第一百一十章 乾柴烈火[第3頁/共4頁]
孫妙芸說到最後語氣已帶了些許不悅,琉璃天然不敢再自討敗興,聰明的岔開話題:“女人。穿這件湖水藍繡金盞菊圓領短襖兒,搭這條新月白萬字曲水織金連煙錦,再梳個飛仙髻,如此可好?”
他剛想有所行動,卻聽得孫妙曦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略微一想,便猜到孫妙曦是要去望海亭尋耳環去,立即快步追了疇昔。
孫妙芸因急著前去赴約,打扮打扮換衣的工夫扮加在一起,竟隻用了一盞茶的工夫。
此時現在,他雖看不到懷中嬌人的臉,但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如夢中那般帶給他鎮靜刺激、熾熱難耐的感受,讓他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到身下,縱情宣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元宵大驚,倉猝跟上:“女人,您還要去赴約嗎?奴婢躲在一旁看了好久,那蘇公子一向在去望海亭的必經之路候著,一刻都未曾分開,怕是等的就是女人您啊!那張紙條恐怕不是展公子所寫,是故意人想勾引女人前去!”
涼果是孫妙曦新近調教出來的大丫環,機警得很,一點就通,二話不說的將手裡提著的八角琉璃燈給吹滅。
因為展灝想要見她,毫不會如此費事寫甚麼字條,他隻會大風雅方的不請自來,夜探香閨―――他出入她香閨都跟下館子似的,想來就來,哪還需求彆的約處所啊?
琉璃細細的對比了一遍。見上麵的筆跡一樣,的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隻能照實答道:“看著應當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孫妙芸急著看那場即將開鑼的好戲,才方纔戌時就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冇法靜下心來做任何事,心急冇耐煩的脾氣,到了關頭時候到底掩蔽不住。
孫妙芸纔出門,一向盯著她動靜的涼果便倉猝返來稟告孫妙曦:“女人,真讓您猜對了,六女人公然鬼鬼祟祟的出門了!”
孫妙芸興趣被掃,微微有些不悅,但她現在倒也多了些心眼,沉吟半晌又將先前那張字條取過來,不但細細再看了一遍,還將之前展慕白寫給她的字條一併翻了出來,丟給琉璃和翡翠:“你們兩個細心對對,看看兩張字條是不是一樣。”
孫妙芸接過紙條翻開一看,上麵竟也寫了“徹夜,戌時,望海亭”七個字。
亭子裡一片暗中,伸開五指放到麵前,也隻能勉強辨認出個形兒。
琉璃還是感覺這件究竟在是過分剛巧。還模糊透著一絲詭異,躊躇了半晌,還是硬著頭皮掃孫妙芸的興,失職提示道:“女人。這事兒會不會太巧了?那處假山,離望海亭不遠,我們會不會恰好和三女人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