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笑了,她覆手在琅兒的鬢間簪上一簇如霞的花簇,“你本來就比這梅花還要傲骨,又何必決計去仿照?王爺歡樂的就是你這點與眾分歧呢。”
琅兒竟直言不諱到這境地?貴妃轉首看著簌簌垂落的花瓣,有哪一個不是心比天高呢?時勢造豪傑,而女子不過就是這花圃,終歸是男人的從屬,輔以裝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