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吃醋打賭[第1頁/共4頁]

他的心略微定了定，又問：“她還好嗎？她……有冇有被嚇到？”

那日傍晚，祁詺承終究醒來，入眼的倒是淚盈盈的洛繆瑩，掃了一圈，仍不見那人身影，不由感覺失落，亮起的眸光又暗去。

“這事她倒還記得！”祁詺承重重一歎，披上狐裘披風，出了紫宸殿。

身後卻傳來素珊涼涼的聲音。

“皇後在凡靈宮。”

素珊卻不怕。

目光毫無溫度地掠了俄然來到他身邊的素珊一眼，祁詺承冷聲道：“朕說過，不要一而再地挑釁朕。”

以是，一向守在他床前的是洛繆瑩嗎？

“奴婢受命於公子潛入斕瓴國，再經相爺安排入宮。”馨兒乾脆全坦白了，她一點也不鎮靜，壓根不擔憂她細作的身份透露會帶來的結果，“先時受相爺之托待在浣衣局，在各宮娘孃的衣服高低複離花粉，以免妃嬪先娘娘一步誕下皇子。厥後相府毀滅，奴婢便又重新服從於公子。門主一心複仇，公子命我助她一臂之力，把宮裡的動靜傳出宮去。”

正巧，曹公公端著藥碗從殿裡出來，聽到小寺人的回話，神采變了一變，然後恭敬地朝靖辭雪輕聲存候。見皇後要出來，他欲言又止。待殿門關上後，曹公公連瞪了那小寺人好幾眼。

“回稟皇後孃娘，皇上還冇醒。”小寺人回道，“洛貴妃還在屋裡守著呢。”

公然靖辭雪持續道：“但是本宮看得很清楚，夙青門要殺的人不是本宮而是皇上！馨兒，現在本宮隻問你，那夙青門門主與公子曄究竟是何乾係？”

“你要殺他，我無所謂。但是你不該動蜜斯。”素珊眼中的傷感褪儘，隻餘下冷酷，“蜜斯或能諒解你，我卻不知能還是不能。”

靖辭雪安息了個把時候，醒後，馨兒頂著哭得通紅的眼睛服侍她洗漱換衣。看著馨兒兔子似的紅眼睛，靖辭雪暗自一歎，卻問她：“素珊呢？”

未免打攪殿渾家，靖辭雪在宮人施禮前就免了他們的禮，隻低聲扣問：“皇上醒了嗎？”

“肉痛麼？”

“皇上，臣妾去請太醫。”洛繆瑩謹慎地扶著他躺下，他怠倦地合上了眼。

手有力地撫上洛繆瑩顫抖的後背，他啞聲問道：“雪兒呢？”

“朕不是不殺你，而是不想雪兒悲傷。”

那幾日，來紫宸殿的人很多，就連久不入宮的川王都來了。唯獨不見靖辭雪。祁詺承心下鬱結難消，因而命令靜養，不受任何人的存候問候，如有嚴峻事情，以奏摺情勢上奏。

“皇上莫非不想曉得本身在皇後內心的職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