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許反悔[第2頁/共4頁]
朱棣麵色還是淡然,隻微微抿了嘴角,道:“願賭伏輸,既是輸了,玉佩就得歸你,銀子我也不要,你若感覺不當,便幫我個忙吧。”
朱棣取下腰間玉佩,抬手扔給儀華,說:“此墜無羅纓,你隻替我打一個吧。”
儀華悚然:“你說殺人?絕對不可!”
儀華有些躊躇,一馬向前蹭了幾步,卻聽耳邊朱棣喝了一聲:“坐穩了。”聲音未落,隻聽啪的一聲,那根金絲結穗的馬鞭已經抽在儀華的頓時,驚的她忙抓緊了韁繩。儀華所騎是二皇子那日所贈禦馬,雖不是名駒,卻也不平庸,馬受了這一鞭,撒開四蹄,奔馳起來,隻聽耳邊風聲呼呼而過,離那掛布囊的樁子已是越來越近。
儀華聽的一頭霧水,到最後才辯白出那兩個寺人是朱棣身邊的近隨,便問了句:“碽妃是誰?”
不過她還是展開了看了看,才把信交給儀華,問道:“上麵寫了甚麼?”
一塊玉佩多少銀子?打個羅纓多少銀子?儀華飛速的轉動腦筋——這買賣如何算如何不虧啊。
儀華穿了一身男裝,騎馬緩緩行至圍場邊上,遠遠見一匹黑馬奔馳遠去,那馬四蹄翻滾,長鬃飛揚,所過之處頃刻騰起滾滾煙塵,那馬跑的遠了,看不清頓時的人,隻模糊瞧見一身玄色緊衣,跨坐頓時。馬已是跑的起了興,迅疾如風,頓時的人卻撒開了韁繩,撚箭搭弓,射向更遠處的靶樁。
朱棣點了頭,翻身上馬。
朱棣勒了馬韁看著儀華,許是被陽光晃的,眯了眼睛:“那邊麵是塊玉佩,既然你得了,就歸你。”
儀華在頓時行了禮,朱棣隻說:“不消多禮。”又從懷裡取出一個絳紫色布囊,似是順手扔給一旁的趙恒德,用手中金線結穗的馬鞭向遠處一指:“掛到樁子上去。”
朱棣道:“現在唯有讓母後查不出來,才氣保你們全麵。”儀華忙問:“如何能查不出來?”朱棣沉色道:“死無對證。”
朱棣轉頭也不看她,隻說:“那我也幫不了你了。”儀華靠著樹,說:“就冇有彆的體例?”
儀華將布囊翻開,內裡果然是玉佩,碧沉沉一塊,上好的玉料,砥礪極邃密的,略想了想道:“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還是不要了。”
儀華並未在乎,朱棣卻止了步子,儀華便也跟著站了下來。隻聽兩個寺人的聲音:“碽妃娘娘死的可真慘啊。”
儀華跑出來伸手想接過,小廝卻直接遞給了謝氏。儀華嚥了口唾沫,這年初最見不得私相傳授,特彆是男女來往,寫的都是公開信,以是這信固然是給儀華的,但是小廝得先給謝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