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絕非偶然[第1頁/共3頁]
“命人下去,不管如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周亞夫。”周老夫人輕顫著道,周家的顏麵,即便丟了,也毫不能丟在外人的手裡,讓人看輕了他們去。
薄雪兒身份寒微不便開口,薄夫人則不一樣,她的夫君是當朝國舅薄昭的宗子,身為太後的孃家人,她天然不會健忘提示大師,公主這病,生的蹊蹺。
“你不配。”阿灼隻感覺喉頭一熱,便將心中的不滿重新道來:“從你帶走弘哥哥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陌路仇敵了。”
“娘娘,公主傷病未愈,臣擔憂她會有甚麼不測,請旨親身去找尋。”周勝之跪了下來,言之鑿鑿。
薄太後一愣,這叫甚麼話,人不見了竟是被暗害了?莫非這老東西在指責本身?
可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不由麵麵相覷,神采紅白不一。
周勝之得令,疾步便像外奔去,揚手射出一支羽箭,告訴部下,如有變,馬上撤離。
“混鬨,莫非公主又被你們這群欺上瞞下的東西暗害了不成?”周老夫民氣下一橫,斥責道,說著便令下人滿府尋覓公主。
周夫人聞言,隻感覺如同五雷轟頂普通,早知公主不是省油的燈,不但要熱誠她的宗子,還要暗害他的次子,實在是過分度了!即便他的丈夫在朝堂上再如何風景,如果兩個兒子都就此折損了,那周氏今後的日子,該如何過?
靈脩聞言,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叩拜。
阿灼一起疾行,看到火線太後陣容浩大的儀仗,心中一動,反而不焦急了,便悄悄放慢了腳步,乾脆躲到路邊的茶館裡悠然喝起了茶。
……
她微微一愣,彷彿已經不記得,上一次,他喚她阿灼,是甚麼時候?
“竟然有這等事!”薄太後的眉毛悄悄挑起,指著地上的丫頭道:“先打這丫頭一百大板,看她說還是不說。”
“胡說,公主明顯病了,如何能夠一早便出了門?”薄夫人跟在太後的身側,忍不住插嘴道。
她隻記得阿誰時候他溫熱的聲音經常在耳畔響起:“阿灼,彆怕,有我在……”
“既然如此,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等阿灼返來給我們一個解釋。”薄太後大怒之下,無人敢出言安慰,隻能隨她一道,坐等在這裡,看周氏的笑話。
世人一愣,公然世子就是世子,做戲也要做足全套,如果真能捉姦在床那就賺足了憐憫分,想必休妻之事便勢在必行了。
“昌平究竟生了何病?”竇後悄悄開口,體貼道:“老夫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