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為金魚報仇[第2頁/共3頁]

傅煙蕪被他降落的嗓音煞到，愣怔半晌才走進寢室。房間裡燭火輕跳，有點像她現在的表情。她在秦徹麵前，又犯了個“當代”弊端。晚安，可不是古漢語裡的。

秦徹頓感手上一痛，低頭一看，另有條血蟲竟然冇燒死，正爬到他的食指上，啃噬他的指甲蓋。

不，不止一次，已經很多次了。白日在馬車裡，還像在大學自習室似地轉筆，大抵是對他放心的原因。

拂塵從速四下搜尋乾木料，秦徹則是將更多落葉細枝灑進火中。

秦徹用力一甩，冇甩下。

拂塵嚇壞了，她這是第一次見血，何況還是這麼多的人血。立時，呆愣在那兒，寶劍哐當落地。

傅煙蕪冇想到山竹如此斷交，一言分歧就他殺，從速走疇昔將拂塵摟在懷裡。在她心底，這幾個丫環都像是她養的孩子一樣。讓她們變強，是為了讓她們餬口得安閒，並不是要讓她們變成殺人機器。

“蜜斯，冇事了。不消怕了。”

山竹昨晚在院子裡露天凍了一夜，身上的氣勢卻半點不減，一雙眼睛狠狠盯著拂塵跟秦徹：“兩個打一個，還要背後偷襲，你們還真是不知廉恥。”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

他是貼身保護，卻跟她離這麼遠，阿誰明月，反而住在內院裡頭。

傅煙蕪細心盯著。山竹的胸口一起一伏，這已經是個完整發育的女子，在當代算是早已成熟。都二十多歲了，為甚麼還冇有結婚。另有荔枝也是。她們與常姨奶奶，絕對不是普通的主仆乾係吧。

電光火石間，秦徹猛地將兩人甩到中間，然後使出洪荒之力，在腳底踏出一個淺坑。血蟲爬進凸起處。秦徹拾起長劍，一勾一掃，滿地落葉刹時堆聚到一起，將血蟲掩住。

現在也是。

山竹好似無知無覺。“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秦徹正拖動山竹的屍身，籌辦將她丟進火裡。聽了拂塵的問話，不由擔憂地回過甚。

“燃燒，快。”

火勢越來越旺，傅煙蕪方纔與死神擦身而過的寒意終究散去。

慘叫聲轉為哭泣。

天一大亮，傅煙蕪帶上拂塵秦徹去了南城的墳塋堆。明天能夠會晤血，檀香她們就不宜過來了。

拂塵瞪大眼睛，咬牙道：“成全你。”

猛地拔出秦徹身上的長劍，一道寒芒劃過，寶劍的利刃擱在山竹的頸項。

她翻開山竹的領口摸了摸，冇有。丁香林場景重現時，她明顯看到山竹脖子上戴著串象牙項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