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波未平[第1頁/共5頁]

宋青葙道：“讓他持續盯著吧，最好能探聽探聽內裡人的身份。”

秀橘也想到了，頓時後怕起來。

臨年傍節，在本土的買賣人都會關了鋪子回籍過年，哪有現在出門闖蕩的？

連著兩天，宋青葙日夜趕工終究將嬰童衣服做好，送走了孃舅跟舅母，轉天就是十九日。

秀橘想了會，才答：“那人鬍子拉碴的，看不出多大，能夠二十七八歲，長得很肮臟……也許熟諳姨娘，他說找了好幾年甚麼的。”

“不曉得，內裡的人冇出來過，彷彿下人也未幾，常貴見的幾次都是個三四十歲的婆子進收支出，不過宅子裡常能傳來吹曲操琴聲。”

言外之意，會與她一起過年。

二哥會不會出了甚麼事？

大舅母欣喜地笑，“你們想想看缺甚麼少甚麼，能購置的就在京都購置，不能的，等過幾天送代榮家的進京一併給你們捎來。”

宋青葙穩住神，問道：“那男人多大年紀，長甚麼樣？跟姨娘熟諳嗎？”

表哥表嫂連聲應著。

碧柳大駭，想問不知從何問起，想勸不知如何勸止。

宋青葙忙問：“人冇事吧？”

“好！”張阿全恭敬地應著。

宋青葙見她不動，厲聲催促，“還不快去？”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峻。

冬夜冗長，二姐姐隔三差五會到桂香院與她一起做針線，或者談天解悶。

幼時，家裡請了夫子，她跟二姐姐與四mm一道學認字，也學樂律。二姐姐樂律學得極好，特彆是操琴。

宋青葙牽掛著二哥，自是不肯承諾。

“不消，”宋青葙止住她，一邊打披髮髻一邊道，“鄭德顯跟丁二都見過你，你還是少往外跑，明兒請玉姨娘跑一趟，畢竟她是老太太的親侄女，也許還能進到內院。”

宋青葙沉默了會，才答覆：“也許是，可也冇那麼簡樸……如果真是養了個外室，他如何會死纏著拿我當幌子？”

“冇事，緩過氣來了。碧桃看著呢，一句話不說，就是個哭。”碧柳喘著粗氣，“要不敬她是姨娘，我真想罵她兩句。想死如何不死在宋家，何必來連累女人。”

碧柳顧不得彆的，拔腿就跑。

碧柳半知半解地說：“不是外室還會是甚麼？”

宋青葙嗟歎會，目光投向付氏留下的掛件。

京都的風俗，新娘出閣前兩日，姐妹們要聚在一起說些梯己話，表達一下不捨與祝賀。

大舅母心疼地說：“你這孩子，舅母不放心你單獨留在京都，要不，跟舅母一起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