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喜好,又或者說,現在的我不喜好。重孝在身,我不能跪在父母兄長靈前叩首已經是罪惡,還住在如許開著大豔花朵的園子裡,算甚麼事?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歎,繼而便有人說:“你若想曉得,我講給你便是,何必難堪阿鴛。”
我扭頭去看,站在那邊的人是寧忘塵。
阿鴛被我說得發展了數步,瞪著兩隻眼看我,彷彿我在講一個可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