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如果有甚麼設法就說出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但願你過得太委曲。”
“曉得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傻得讓本身委曲呀。”
“嗯。”
她活了二十幾年,甚麼時候被人這麼對付過?
那頭歐怡敏較著帶著不屑笑意的聲音,已傳了過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你看,現在不正給我打電話呢。”
鈴鈴鈴……
“有話就直說。”
哪怕本身不在歐怡敏身邊,她也大抵猜到她現在氣成甚麼樣。
她討厭本身,封百果天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