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1頁/共4頁]
疏忽宴斂非常思疑的目光,持續說道:“我曾有幸拜讀過遠山先生的一篇佳作,記得內裡正有描述過這熏芳閣的一句。”
宴故也是嗬嗬一笑,拿起酒壺又給本身和宴斂滿上,正色說道:“堂兄,昔日各種已如過眼雲煙。隻望這杯酒後,我倆能儘棄前嫌,小弟以往做錯了甚麼,在此一併給兄長賠罪了!”
宴斂心中自是一陣唏噓,也不知該作何感觸。隻說道:“行了,出來吧!”
屋子裡除了做東的宴故,約有十來人擺佈,分坐著兩個桌子,每人懷裡俱是摟著一名才子。正樂著呢?
接下來便是宴斂慢悠悠地喝完一杯,那女郎便提起酒壺給宴斂續上一杯。也不管其彆人如何,隻想著過會兒便尋個藉口脫成分開纔好。
入了薰芳閣,自是滿目標花紅柳綠,頓時便有一個略微上了年紀的女人迎了過來,衝著宴斂兩人微微福禮,麵帶一抹得體的淺笑,卻毫不造作,舉手投足當中透著一股子大師風采,隻密切地說道:“兩位公子麵熟的很,這是第一次來我這薰芳閣吧!”
宴斂忙抬起手正要回禮,卻被宴仁亮一把按住,他說道:“恰是如此,不過我倆本日倒是來赴宴的,不曉得宴故宴公子在哪個屋裡?”
兵鋒所至,在合族人的性命麵前,麵對昭武天子的大怒,葉氏不得不低下了崇高的頭顱。
說完,又是一飲而儘,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不管宴故是至心還是冒充,鴻門宴他都敢來了,現在也不過是一杯酒水,更何況另有宴敘跟著呢!想到這裡,宴斂隻跟著將酒杯裡的酒水一飲而儘。喉中又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
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子淡淡的熏香味,宴斂皺了皺眉頭,貳心底更加不喜。
唯有歐陽尚。一夜之間被葉家逐削髮門,族譜除名。在葉氏一族才子和歐陽尚一人之間,昭武天子理所應本地挑選了葉氏一族。畢竟歐陽尚也是促進葉氏投效的大功臣,昭武天子不肯寒了朝臣的心,起碼大要工夫還是做得不錯的。封了歐陽尚世襲的永寧伯爵位,給了從五品的翰林院侍講的虛職便打發了。
而後這位天下獎飾的大才子意誌低沉,一度流連青樓酒坊,好為青樓女子寫詞作賦,連葉姓都拋下了,跟著一個相好的娼妓改姓了歐陽,更令天下人嘲笑。宴仁亮吟的這首詩便是他這一期間的“代表作”。
上了樓,也不曉得拐過了幾道門廊,最後停靠在一處房門前,那小廝推開了門,帶到宴斂兩人進了屋子,這才躬身帶上房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