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危險[第2頁/共3頁]
“回殿下,此乃南洋紅珊瑚,是小人從客居的客商手裡所得,賤命難承珊瑚所重,願將它獻與殿下!”
“你覺得,誰都跟你一樣!”
“但是歌舞欠都雅?”
“到時候,欺君之罪,你看誰能救得了你。”
他撩起她一縷長髮,放在鼻子上麵一點一點地嗅,手在她的後背上摩挲。
“聽聞殿下好器玩,小人不久前偶得的紅珊瑚,小謹慎意,不成敬意。”
許澄寧頃刻竄改了身子,看到的是呂賈捧著酒壺,含笑的眼。
“冇有,隻我不愛看罷了,”許澄寧掃了酒杯一眼,“也不愛喝。”
秦弗彷彿很對勁,收下了,與世人推杯換盞,觥籌交叉。
“本日看你第一眼,我就認出了你,而你,是女郎。你假裝得再好,騙得過彆人,卻騙不過我。”
呂賈暴露一絲笑,露骨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他摸了摸傷口上的血,眯著眼看許澄寧。
“哦?”呂賈彎著眼笑了,慈眉善目,“那真是遺憾。”
呂賈目光黏膩地在她臉上身上滑來滑去,許澄寧呼吸微急,扶著身邊的桌椅牆柱,跟他周旋著腳步,對方近一步她就遠一步。
他是花叢熟行,葷素不忌,男女通吃,閱人無數,純熟到隻消一個打眼,就能看破衣物,曉得對方是男是女是肥是瘦是美是醜。
呂賈哈哈笑了。
許是秦弗不感興趣,以是冇有進獻勝利,呂賈命人奉上了一株火紅的紅珊瑚。
“啊呀,驚擾到小公子了,真是對不住。”
呂賈站起來,緩緩走近,眼底的不懷美意漸漸放大。
許澄寧轉開幾步,心怦怦跳。
她回身踉踉蹌蹌跑了幾步,婢女追了上來,用力捂住她的嘴,強即將她拖拽進了一間燈火透明的房間。
他方纔離得極近,幾近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話,口氣噴在她的頸側,許澄寧渾身豎起了汗毛,也豎起了防備的盾甲。
夜宴過後,揚州刺史安排秦弗住在了頂樓獨一一間房,也是整座酒樓最好最大的房間。
當年黃忠明要拿她奉迎的人,就是呂賈!
呂賈說完,扭過許澄寧的手腕,把小刀奪了下來,一腳踢開,然後扯下束簾子的細繩,扯了扯。
“好幾年前,有個姓黃的小商販,跟我有買賣來往,為了奉迎我,說要給我送最標緻的孩子,送來一疊畫像,幾十個水嫩嫩的男童,我獨看中了許家小南的好邊幅。
一隻腳的鞋襪被脫掉,呂賈捧著她的腳丫,來回撫摩,許澄寧掙都掙不動。
秦弗彷彿真的感興趣,上手摸了摸,問道:“這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