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家事(3)[第1頁/共3頁]
是啊,誰家父母能有那麼大的本領存下那麼多金銀珠寶,誰家父母能在人跡罕至的片雲峰修建一處金屋,藏著富可敵國的金銀珠寶?
她竟然如許聰明,如許等閒的就抓住了他的變態,是不是猜到了甚麼?
寧綰一死,大抵就不會有人記得寧國公府有兩位世子爺了吧?
寧綰袖子裡的手死死的扣住了掌心,渾身的血液將遠因為這驀地間想到的因果而逆流。
那麼,數年以後,寧國公府會是如何樣的風景?
實在很難設想祖父會說出如許威脅她的話來,就算是要保護甯越,就算是站在甯越的一邊,也用不著說如許威脅的話。
他就說嘛,他是寧國公府獨一的,僅剩的世子爺,這國公府不交到他的手裡,還能給誰?
像了那人。
他恨寧綰,也恨寧長青,那就讓寧綰骸骨無存,讓寧長青地府之下不得安寧吧。
威脅她,威脅她停手,是因為她觸及到了阿誰奧妙,惶恐失措了,想用威脅來逼迫她停手,換求本身的心安。
定是有奧妙的。
除卻不歡暢,他還驚駭。
他能做的,他想做的,就是把寧綰的手腳束縛了,讓她簡簡樸單的過一輩子。
彷彿過得很謹慎,過得很謹慎,過得很不幸……
寧綰腦中的弦一根比一根緊繃。
從奪得箱子、曉得箱子裡裝得東西以後,她就籌算查一查陳年舊事了。
寧綰倒是唇角一勾,冷然道,“我的父親母親修建金屋,藏了珠寶,是大逆不道還是其他的,二叔彆說風就是雨,得拿出證據來。二叔也彆想著一手遮天,覺得把事情奉告了太子殿下就能高枕無憂了。”
他為本身腦筋的靈光感到高傲,這個設法,在他腦海裡呈現了好久好久了,他之以是一向冇說出來,不是他藏著,想給寧綰一個措手不及,而是他早就把事情說給太子聽了。
他看似疏忽,目光倒是久久的落在寧綰臉上的,展轉而過,一寸冇有落下。
寧綰再次挑眉。
赤果果的,就如許把心跡表白了。
低眉紮眼?逆來順受?唯唯諾諾?
把她交到沈懷安手裡,讓她殺人償命麼,還是想讓她死在牢房中?
四年,如他所想,寧綰再也不是阿誰輕荏弱弱,任人欺負的女子了。
她想,她的父親是君子,是那樣優良的男人,如果她的父親在,定然會讓文國公府名看重史,不被人看輕去的。
是甚麼事能夠讓他失態如此?
必然是有奧妙,她的祖父必然曉得阿誰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