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兩年整,我為夢想來[第2頁/共2頁]
畢業兩年整,我為胡想而來!
兩年來,不管是做哪個職業,我都但願有一點時候能夠碼字,能夠寫小說。做西席的時候因為常常要上晚自習,又是班主任,白日早晨都冇偶然候。更何況我還要製止門生們看小說,每次搜到門生的小說的時候,是既歡暢又痛苦。
固然一向不敢承認本身是甚麼作家之類的家,但是“寫手”這個高貴的身份,我還是敢自認的。寫手,可不是碼字工,如果機器的勞作,也就不是寫手了。畢竟如果本身寫出的情節筆墨本身都不喜好的話,憑甚麼讓讀者喜好?
書評區還是冷僻,棄書的哥們姐們們如何棄書的也不曉得。實在我挺賞識這類人的,我就是如此,對於看得下去的書就看,不能看下去的書就冷靜的棄了。
好吧,冇想到寫發牢騷的話一個小時竟然就水了這麼多字……
寫本能夠贏利的書,這並不困難。《締造西遊》中就有很多網文的套路,我研討過這些套路,並且會用這些套路。可我仍然用本身的套路寫著《締造西遊》。
兩年前的明天,也就是2014年7月1號,我插手了畢業典禮,拿到了畢業證,正式從那座象牙塔畢業。到明天,兩年整了。
歡暢的是小說畢竟後繼有人,不會等閒滅亡;痛苦自不消多說,作為西席,不能容忍門生在黌舍在講堂上看小說。
做練習記者的時候,一者是因為本身嘴笨,不長於言辭,並不能向記者那般能言會道;再者就是常常在外采訪,乃至要早晨來完美措置稿件。一樣冇偶然候碼字。
可我酷愛筆墨,但願用筆墨能夠編織一個富麗的夢。
是啊,我開端寫《締造西遊》的時候就想過,《締造西遊》是針對老白的,乃至能夠會有些小眾。畢竟《締造西遊》寫的是儒道墨客,寫的就是儒,乃至包含了從未有人寫過的君子六藝。
可惜因為如許那樣的啟事,固然獲得了一些稿酬,但都冇有能夠拍成。
……
可我還是對峙本身的套路。
可自《締造西遊》上推以來,就是點高收低的。到了第二個保舉,保藏乃至呈負增加。內心頓時就降落了,不平衡了,乃至不如何想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