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空手套白狼[第2頁/共4頁]

外婆給了他個白眼，抬杠道：“你個不識好歹的老東西，在彆人麵前顯擺時如何不說這些？”

為了不遲誤章程的事，小弟兄們說乾就乾，夜也不守了，乒乒乓乓的乾起木工活兒，鋸的鋸、刨的刨，忙得不亦樂乎。連表姐吳小蓮都跑來幫手，怕捲菸放蓋子上會掉下，用皮筋拉了好幾道。

正值除夕，人家要趕著回故鄉過年，章慧不敢遲誤太多時候，跟王伯伯和顧阿姨問無缺，往駕駛室裡塞進一盒良朋捲菸，就打發章程上車。

南濱是地級市，市場很大，倒不怕大表哥跟本身搶買賣，更何況都是一家人。看著吳小柱一臉等候的模樣，章程指著正跟二舅他們打牌的大舅問：“我倒冇甚麼題目，關頭是你爸能同意嗎？”

中間環節太多，供貨渠道不暢，為了多進幾條煙，不得不求爺爺拜奶奶，求下級多給點打算。打算經濟的弊端可見一斑，不過對章程來講這倒是商機。

章程打了個哈欠，風輕雲淡地說：“刨去來回車費，大抵能賺八十吧。”

大舅做木工，兩個孩子又不上學，經濟前提比較好，家裡另有一台吵嘴電視機。也正因為如此，章程終究看上了春節聯歡晚會。

這完整得益於母親吳秀蘭的遠房表兄王青山，他跟吳秀蘭一樣都是從鄉村出來的，在南濱國營動力機器廠小車班當司機。逢年過節，他都會開吉普車回故鄉，歸正出產柴油機的動力機器廠效益好，車隊的司機幾近都這麼乾。

路上車輛行人希少，再加上小車速率快，又不消像長途車那樣停下來帶客，午餐前就到達此行的目標地――龍海縣東湖鄉蓮花村。

“這就好，這就好。”

大表哥一邊打著砂紙，一邊昂首說道：“三兒，我不想做一輩子木工，想出去見見世麵，要不把我也帶上吧。”

見比本身大一歲的表姐吳小蓮羞答答偷偷往這邊看，章程感受有些好笑，指著表弟吳小軍手上的網兜笑道：“蓮姐，兜裡有兩件衣服，是我姐特地從南邊帶給你的，歸去嚐嚐，看合不稱身。”

“有甚麼事固然說，都是自家兄弟，有甚麼不美意義的？”

老吳家的外孫，正兒八經的城裡人，他爸還是義士，應當不會信口雌黃。春節期間捲菸早脫貨的曹仁貴當然不會錯過機遇，饒有興趣地問：“三兒，你真能搞到議價煙？”

“發賣渠道啊，我們通過賣煙跟他們建立乾係，一複生二回熟，將來賣彆的天然也能夠找他們，不然光靠咱倆一根一根的賣，想賺八千八萬要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