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第1頁/共4頁]

果園仆人是個老頭，他高低打量幾遍李二，說：“問這乾嗎？你是鎮上的乾部麼？”

“你好眼力，熟行啊。不滿你說，高鐵要從這山坡上過，我聽上頭人說，果樹賠償是按棵計算，以是栽的它密了些，誰知高鐵改線了，這樹也白栽了，砍又捨不得。”

李二和老炮台坐上長途大眾汽車，走了一整天，又坐了一段三蹦子，終究到了李二當年滾下來的阿誰山頭，可惜那山頭不再是本來那光禿禿的模樣。現在變的果樹滿山坡，核桃樹、桃樹，長的胳膊樣粗，你就是從山上往下滾，滾不到幾步，必定被山上的樹給擋住。

“我們是來找人的。”

李二拉著老炮台往山下走。不謹慎栽了兩個跟頭，氣的他痛罵了那山好幾句：“它嗎的，當年老子瘋病纏身，從山上滾下來。怨我不利。當今老子又不瘋了，還叫老子滾了兩個跟頭，看來這山是用心和老子作對！好哇，敢跟老子過不去。看老子如何清算你！”他拉住老炮台，兩人找個背風處，脫了褲子。拿出二掌櫃，衝著那山就撒起尿來，一泡尿下去，這才覺著內心氣消了，哈哈大笑著下了山。

店東人勸道：“用不著悲傷，好人自有好報。想你家曆代修好，從冇殺過牛罷。”“說到殺牛，我問你，這羊是你殺的麼？”

李二和老炮台兩人，在村頭找到了那家小賣部。店麵很小，隻要幾樣餬口必須品擺在用紅磚砌成的貨架上，也賣散裝酒，還賣熟食，羊肉湯倒是很便宜。隻要一人買十塊錢羊肉，羊湯隨便喝，另有羊血贈送，不要錢。李二要了五十塊錢的熟羊肉，切了滿滿兩大碗，彆的叫仆人拿來兩大杯散酒，邊吃羊肉邊喝酒，內心痛快非常。

店東人笑道：“不是，本人從小膽輕，連雞鴨鵝這些小東西都不敢殺，那裡

李二點頭謝過女仆人。又叫店東切上三斤熟羊肉，再打上二斤散酒，買了兩包小鋪裡最好的煙拿在手裡。取出錢來結了賬，兩人隨在店東人身後，直奔南山坡而來，進了窯洞，統統全象店東人說的，拿些柴草點上火取暖，也有現成的草鋪能夠躺下安息。店東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告彆歸去，李二便和老炮台坐在火塘邊上說話，過了不大工夫，內裡傳來一聲咳嗽，李二高叫道：“請出去吧。”

“是如許啊，你見過這個女人嗎？”

“不要錢，隻是要些下水，偶然也要張羊皮甚麼的，偶然也要點散酒，總之，那民氣眼很好使，殺牲口不是為了掙錢，而是為了給鄉親們幫手。同時他也弄點小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