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夜夫妻[第3頁/共4頁]

此話一出，我終究明白是如何回事，難怪馬飛和八字眉都喊中年男人叫老丈，喊飽滿少婦叫丈母孃。可不是嘛，這一夜伉儷也算伉儷，他們不就成了老丈人和丈母孃咯？

這話倒是希奇，刹時把我逗樂，同時也感受麗麗靠近了一些，不像方纔兩人之間陌生，如同冇有靈性的死物。

這個連小學都冇讀完的女人天生就是做買賣妙手，也難怪今後她會成為東莞文娛界的大姐頭，同時她也是最早提出建立東莞客戶數據庫的媽咪，其設法手腕超出其他媽咪好幾個維度。

麗麗道：“對呀，我餬口在這個處所，媽媽賣，姐姐賣，隔壁鄰居全都在賣，整條街的女孩子都是賣，隻要我一個不是，你說我會不會無聊？”

“是啊。”

麗麗的答覆很乾脆，不帶任何豪情色采，彷彿是在訴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她接著說，“我爸爸大前年做工摔斷了腿，媽媽就帶著我和姐姐mm弟弟來這裡，本來覺得能要到補償，成果錢花完了也冇要到一毛錢，爸爸還在病院，媽媽隻好去賣咯。病院要錢要的急，媽媽湊不敷錢，姐姐也賣咯，至於我呢，純粹是無聊，有個老闆情願出一萬，那我就賣咯。”

內裡，中年男人和飽滿婦女端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了兩套衣服。彆的一條沙發上坐著的則是麗麗大姐和小弟。至於阿誰莎莎，仍然端坐在罈子上，見我看她，羞怯一笑，暴露兩隻小酒窩。

我：“A牌？”

本來她想學習更多文明知識的目標，竟然是為了做一隻更初級的契可因！

麗麗就收了雞蛋，低頭在我臉上悄悄一啄，竊保私語道：“換衣服啦。”

好有抱負的一個契可因。

“以是說，你們都是誌願的？”

我冇法描述現在的表情，聽上去是個哀痛的故事，但在麗麗嘴裡卻顯得若無其事，我乃至思疑麗麗是在騙我，但看她發言的神情姿勢又感受不像。

看著她滿不平氣的模樣，我內心冷靜地向泛博象牙塔裡的女大門生表示默哀！

因餘前日已交戰疆場九次有多，故徹夜惡戰非常冗長，敵軍嘶喊連綿展轉，餘音繞梁，期間改換作戰體例無數，仍然冇法將餘降服。至醜時三刻，敵軍有力再戰，便臨時呼喚救兵，其姐插手疆場，終將餘斬於馬下，此役方算美滿收官。

多年後這個行業有了個新的代名詞――出錯婦女，但從今晚的對話看來，這個行業裡的從業職員不但僅是出錯那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