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情願求本座,本座能夠考慮放過她。”帝修在椅子上覆又坐下,姿勢安閒文雅,帶著雍容氣度。
秦裳抿唇,冷靜趴回床上,斂眸看著織錦軟枕上繡著的斑紋:“求仆人放過子曦。”
本該無所害怕。
隨便做點甚麼,都足以讓一國之君焦頭爛額。
而九閣遍及天下的權勢,想要做點甚麼,並不難。
秦裳內心一沉,神采頓時變得慘白。
帝修微默,漫不經心腸瞥他一眼:“嗯。”
仆人明天為甚麼變得如此……如此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