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腦門[第2頁/共8頁]

“嗬嗬……但是，她非要做呢，我已經承諾她了……”晴兒笑嗬嗬地說。

陳靜被我驀地的行動嚇了一跳，看著我：“電話如何出鬼了？”

晴兒今晚表示的格外有理性，很沉寂，很客氣，不失任何禮節。

晴兒莞爾一笑：“那如許好了，秦娟和陳靜都做伴娘，兩個伴娘算了，伴郎呢，就一個好了，喪事新辦，冇有講究，如何辦如何好……”

“如許說吧，我來打個比方，比如我是劉飛，我給小李打電話，坐在車上，用年老邁，我先給小李說下午5點開會的告訴，說完後，我的年老邁仍然放在耳朵邊不動，右手的一個手指摸到年老邁‘結束’鍵，按死電話，如許小李這邊就是聽到我的電話掛了，而駕駛員呢，是絕對不會曉得電話掛了的，然後，我持續說‘哎呀——不對，小李，我說錯時候了，你重新記啊，是下午2點你調集，下午兩點啊，必然記牢了啊……’

晴兒的神情有些鑒戒，看著陳靜：“你……你想說甚麼？”

晴兒高興地笑起來，看著我：“時候不早了，這回我們走吧？”

“我奉告你是如何回事……”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剛要持續說話，辦公室的門俄然被推開了，晴兒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

陳靜眼睛一亮，對著電話：“哦……確切是下午5點，是吧？”

“哦……劉總說是幾點到市委門口調集啊？”陳靜問。

陳靜忙去查壓在玻璃板上麵的報社職工通訊錄：“這裡有，他家裡有電話。”

晴兒邊喝水邊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明顯也想聽我上麵要說甚麼話。

我看了陳靜一眼，陳靜的話聽起來很天然，但是，我仍然從陳靜眼裡看到了一絲失落和寥寂。

陳靜見我不說話，邊低頭持續用飯邊看著我。

我也反應過來，點點頭：“來，晴兒，出去，坐一會，我這就忙完了，忙完，我們就歸去……”

我取出采訪機，翻開開關，放在電話機旁灌音。

“我不是你們的頭兒，我是你們的尾巴，現在我是排在訊息部最後的人……”我笑著說。

我不曉得陳靜說這話的時候，內心是如何的一種表情，是痛快淋漓還是無法酸楚，是迫於實際，還是絕望失落，是激流勇退，還是猶有不甘……

陳靜點點頭：“唉……冇想到被小人打了一悶棍……明天幸虧你幫手啊，如果冇有你，我還真的懵了，那裡想到去華晨個人找鼓吹處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