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入黑市[第1頁/共4頁]

這日朝晨，明華隨父親外出看鋪子，明嵐在事情室內乾些掃尾的活。明珠在本身房內換了身茶青色的男袍，白芷替她挽了髮髻，插上月向寧親手製作的碧竹髮簪，髮簪簪頂刻了幾片竹葉紋，細看才氣發明，每片竹葉都是用深綠的寶石鑲嵌而成，瑩光暗閃。明珠又在腰間佩了枚快意狀的白玉佩，當中隔了枚紅色的圓珠碧璽，隨之垂下一簇黃金絲絛。

明珠心中一動，手指悄悄摸上瓷像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直擊而來的暖意令她暗自震驚。下認識的，手指又摸上雕畫的金飾，摸到一枚枚崛起的半圓處時，暖意更甚。

明珠此行目標明白，但也耐不住獵奇心一起流連旁觀。走過幾條街後，明珠發明每家鋪子裡，不管賣甚麼，都會有一兩隻媽祖像。或大或小，或瓷像或鎏金，媽祖多般形貌，她在此處幾近都見地了一遍。不過想來本地的都會信奉媽祖也是常情。

“你看中哪個？”

“嗯。一船的人都死光了。”老先生感喟，“也不知為了甚麼內鬥。”

明珠極想現在就拉著父親去鬥珠場玩幾把。可惜她深知本身一旦脫手，必然會鬨出些動靜來。當下的月家，無依無靠，如果被人發明她的異能，結果不堪假想。

第二種，對鬥。由兩邊各自遴選珠蚌，道出各自珍珠的狀況。亦可互換鬥珠。贏的一方可得對方的珍珠。若都錯了，珍珠還是歸店家統統。

“鬥珠不是淺顯人家玩得起的。常常一枚珠蚌便要幾十兩乃至上百兩銀子。”月向寧眉頭微緊，“這也是官方的買賣。”

明珠微微一笑，冇想到這馬伕還挺心善。

明珠側了側頭，抿唇問：“我看這兒每個攤子都有賣媽祖像，也不是甚麼貴重之物。這是為何？”

明珠咬了咬唇：咦，這不是說在說她自個兒嘛！

明珠調了黃粉將臉抹得暗黃，又將眉毛畫粗畫斜，乍一看，和明華像極了，真有幾分男兒模樣。

明珠輕點螓首：加強版的賭石嘛。

明珠指了指白瓷媽祖象。

老先生哦了聲，道：“看吧。”頓了頓，“這是老夫二十年前收來的東西。你看出甚麼門道？”

有人擺著地攤，一塊看不清色彩的布堆滿了各色物件，珠玉古玩，名家書畫，樣樣俱全。也有人開著一扇窗子，客人可從窗子裡看到內裡擺放的各種物件。另有幾幢屋子大門敞開，隨君出入。

“蜜斯，我們這是要去那裡？”紅玉比白芷高瘦些，幸運的被明珠選作此次男裝出行的陪侍。她一身常見的寶藍色小廝打扮，膽戰心驚的跟在明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