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聽話[第1頁/共3頁]
到時候死是不會死了,隻怕生不如死……
謝謹聞塗完一隻手,拾起另一隻時才道:“上回你還說,我再添幾歲,都能做你爹了。”
“大人,您讓一讓呀。”
那麼,隻能以毒攻毒。
而薑念瞪大眼睛,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手心那片紅腫,便精確無誤落入了男人眼中。
直到他帶薑念分開這裡,蘭絮才張望著兩人背影,對身邊桑榆道:“她說謝太傅喜好蠢的,就這個蠢法?”
他揚起的黑眸一沉。
“不聽話。”
“您是,我的義兄啊。”她眼神躲閃至一邊,“我現在入了蕭家屬譜,跟您的確算作兄妹了。”
“大人,我……”
何況,還是打在……
這神情尚未保持半刻,男人已緩聲道:“還想捱打?”
可冇過量久,她的肚子開端響了。
謝謹聞當她是小孩子嗎?竟然打她!
如果他想,能有一千個彆例逼她伸開手,可薑念曉得,他不會再對本身動粗的。
太荒誕了!若非萬不得已,她毫不能走上那條路。
再說,好不輕易在小屁孩麵前長臉,到頭來還是搬長梯,她的麵子往哪兒放?
薑念本身先低頭看了眼,手心是磨紅了,但又冇破皮,礙手礙腳的在手上塗藥做甚麼。
“我本身能下來的!”
“我那是打趣!”她嘟囔著,“您如何這麼記仇啊……”
“取長梯來。”
不能送命,薑念把本身今後的路重新鋪了一遍。
身子往下墜的那一瞬,薑念都不怕痛,隻是想著:完了,丟臉丟大發了。
謝謹聞憑甚麼打她?連她爹都冇打過她!
倒是薑念,好處冇撈著,另一隻手指骨生疼。
清冷的藥膏勻到掌麵,灼燙感輕了很多,本來高大的男人蹲在身前,通俗的眉眼專注,這才微微沖淡她的不滿,肯開口說話了。
該如何說?她拿謝謹聞當大佛,有效時燒香拜一拜,冇用時大門都不去邁。
若這時她拍拍屁股走人,恐怕男人會因為棍騙和叛變,氣得直接殺了本身。
謝謹聞悄悄盯了半晌。
桑榆點頭,“我也不知,女人是否是用心的。”
“我又不是您女兒,您憑甚麼打……打我?”
薑念猜到他會接住本身,他腰間玉帶硌得很,但她冇空抱怨,隻盯著謝謹聞近在天涯的眉眼,不悅的神采底子冇法諱飾。
她固然不重,但從上方墜落的震驚,還是逼男人後退半步,一雙手托著她大腿纏到腰間,以免她往下滑。
手上藥膏沾到下巴,薑念如夢初醒。
謝謹聞本就閒事纏身,能抽暇來管管她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