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專勾你這樣小姑孃的魂[第2頁/共3頁]

阿蓉還在一邊唸叨甚麼，俄然聽身邊小女人緩聲開口。

薑念：“……哦。”

“還真是你寫的。”他一雙手皮膚打了皺，將新舊兩張紙落回桌上，“你這字，跟阿渡十三歲的時候真像啊。”

記性雖差，嚴苛倒是穩定的。

“我……”

薑念進門就到了蒼柏院，尚未見過沈渡幾個兄弟，但先前在京都聽過，沈家是落魄家世，沈渡在朝中彆無助力。

薑念順勢問：“戀慕甚麼？”

薑唸對這件事不欲多言，埋頭用飯，就讓阿蓉自顧自講。

“請您過目。”

且不說現在是做女使、做門生，單論這是沈渡的祖父，薑念也不敢猖獗。

薑念走到書案邊上，“您不信，我寫給您看。”

“那您看看，我可有些進步？”

“也是，你還年青呢，還不急，我就不一樣了……你曉得嗎，我特彆戀慕曉露姊姊。”

她又繞歸去了。

書案前站一日也不輕易，薑念敲著腰後，麵前隻要那一個一個黑字。

“太爺您又記胡塗了吧，阿寧姑姑都回野生老八年了。”

略一比對，公然是一樣的筆跡。

薑念誠篤地點點頭。

老太爺就算再不記得，聽她說出這些，也不得不信了。

“唉，太爺的身子早不如疇前了，這幾年記性越來越差……”

灰頭土臉繞回書案後，又聽人朝外走時唸叨著：“阿渡，阿渡好久冇來信了呀……”

第二日早夙起來，接過阿蓉遞來的一碗年糕，便去老太爺那兒報導。

阿蓉無法望向她，本想挖苦幾句，轉而改問：“你許好人家了嗎？”

她這才鬆神，“哦，也是。”

“冇有，我再寫便是。”

“我就說吧，我是寧肯掃院子，也不要出來站端方的。”

口中嘀咕著：“是你寫的，不是阿渡……”

“阿寧，”他拖長了又喊一聲，“阿寧呀！”

薑念隻能道一聲：“是。”

“是啊，三公子進京前，我還服侍過一年呢，他就隨太爺住蒼柏院。說來也怪，沈家那麼多兒孫，太爺隻對三公子上心。”

昨日還好好的人，本日盯著門外兩個問：“你們是？”

曉露，便是阿誰有身的女使。

“她愛吃酸，這胎多數是個男孩兒。再說她阿誰男人，特彆誠懇的一個，若她頭胎真得男，也許這輩子都不會納妾了。”

院裡的阿蓉聞聲跑出去，“太爺，您有甚麼叮嚀？”

阿蓉順著他的手瞥一眼，隨後才轉頭，望向簾外的薑念。

足足寫了一個午後，直到晚膳時分，薑念才被放歸去，叮囑第二日早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