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夜半叩門[第2頁/共3頁]
韓欽赫正全神灌輸盯著一鍋麪一鍋蛋,天然得空分神,“聽錯了吧,大早晨的誰來?”
“畢竟是我要跟他談買賣,撕破臉總不好的。”
薑念仍舊賣關子,隻說:“有阿滿呢。”
他拖長一聲“嗯”似當真思考,隨後才道:“那冇體例,明淨被占,我隻能跟了你了。”
韓欽赫明顯也發明瞭,藥膏換過好幾次,乃至添了幾道工序。
而探聽何記的時候,傳聞那位何老闆暮年辦過鏢局,在本地雖不說一手遮天,但也馳名有姓。
趁他用心給本身塗藥,薑念興趣勃勃地提及本日的事,“他們開初不肯留下,見了我的貨,還問我圖冊在哪兒。”
薑念便解釋:“我家過了點便放小廝去安息,恰好我起來吃個夜宵,才聞聲你叩門的。”
薑念本日鎮靜得很,塗完藥不但毫無睏意,又推著人說:“本日儘顧說話了,那一桌菜我都冇如何動。”
韓欽赫這邊走不開,她便對人說:“我去看看。”
身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氣,男人專注地坐在她身前,又將乳白的膏體抹到她身上。
嚴陵便說:“我也冇甚麼大事,本日人多不好講。你的貨我看了,如果代價合適,明日就算去了何記,還是要返來問你買的。”
薑念正看油花看得歡暢,俄然轉頭聽一陣,問他:“你有冇有,聽到叩門聲?”
說到這兒,阿滿不接話了,悄悄打量起薑念。
薑念瞧著他的模樣,多少品出幾分他的企圖。
薑念不再等他回聲,把手裡的提燈塞給他:“路上黑,您歸去謹慎照著。”
她瞬時亮了眼睛,“要加兩個蛋。”
新藥塗完需等上一陣再卸去,韓欽赫應一聲,同香痕問了一樣的事:“那你如何對於何記的老闆?”
這舒痕的藥膏的確管用,最開端的一個月塗下來,薑念覺得真能消去。
隨後便闔上門,不等聽他再說甚麼。
尋個她嘴裡空著的當口,捏住她臉頰問:“這類人,你還把燈給他?”
“那便謝過你了。”
水開下了麪條,他便在另一口鍋裡磕了個蛋,劈裡啪啦熱烈得很。
可比來一個月不管如何用,那道淡色的印痕就像個胎記,固執地印在她身上,如何都不肯淡去了。
這嚴陵都敢半夜上門,擺瞭然是摸索她行事的風格。
漢仔細心想了想,想到那位何老闆有個女兒,十五六的年紀,雲英未嫁。
她本日又換上男裝,香痕略顯拘束,也有些不平氣,“那你說是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