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表白被搶[第2頁/共5頁]
李抒銘立即說:“還就有。這一大哥班給我保舉了很多書,並且每本書看完都要我寫讀書條記,每次讀書條記他都給我改了,也向來不笑我老練。”
然後變成女生樓那邊很整齊的喊:“承諾他!承諾他!承諾他!”
李凝風也說:“就說那一次跟成教打鬥吧,他也是接到電話第一時候就趕到了,厥後也是他給我們善後,不然哥幾個還得背個處罰啊。我現在才曉得,處罰是要帶到檔案裡的,就算畢業前能撤消,檔案內裡還是會有記錄。”
平心而論,劉明哲的話很客觀。
大師對於劉明哲那種過於實際主義的觀點不覺得然,一樣,對李抒銘這類過於抱負主義的號令也不覺得然。
吃著聊著,兩件啤酒很快就喝光了,又叫了兩件也喝光了。這天李赫和李凝風都冇有回故裡收集那邊去,寢室裡誰都冇有出去,喝完了酒回到寢室裡持續天南地北的瞎吹,比剛進校那天還來勁。
光瞎吹還不算,都快熄燈了,不知誰起的頭,大師俄然就很來勁的跑到寢室門口的露台上,衝著劈麵的女生寢室唱歌,甭管是五音不全也好,忘詞跑調也好,總之就是那麼扯著嗓子吼,惹得樓下很多寢室都在罵,劈麵女生寢室也不曉得他們在鬨甚麼,也有跟著罵的。
李赫也笑著說:“算我一份,你們不是一向想聽我唱歌嗎?這幾天我嚐嚐看能不能寫一首歌是送給老李,如果寫不出來,那也唱一首典範的。不過老三,晚會你想在哪兒搞?黌舍大會堂必定是不會借給你的。”
李抒銘在扯著嗓子唱《貼敬愛人》,生生把一首情歌頌成搖滾的時候,艾羽就站在劈麵的陽台上一邊笑一邊流眼淚,他們現在甚麼都好,但誰又曉得今後會是如何樣呢?大學的愛情分分合合,起起伏伏,誰能說將來必然是永久?
李赫這麼一說,劉明哲也不吭聲了,而李抒銘則振臂高呼說:“我們曉得實際不儘如人意,可如果連掙紮都冇有掙紮過,除了沉湎,我們還能剩下甚麼?固然我們淺顯,但是我們總要為‘我們’留下點甚麼!”
但是,但是,就因為如許,連想都不敢去想嗎?
李赫倒並不在乎這個生日要如何過,或許對他來講,年滿18週歲最大的意義就是今後不管做甚麼,都不消每次都拿老媽的名義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