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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項筠此時纔想起解釋。

“不消。”安瑾說罷，起家出了屋子。

項瑤倒是想到了宋弘璟皮膚的手感，唔，彷彿很有事理。

“皇上知悉藺王遇刺的動靜後派人去了蘇念秋的住處，宅子的下人都是二哥挑的信得過，道是還在錦州，即便真去查起，二哥也帶人作了保護。”

趙玉珠亦是歡暢，“那我豈不要升做姑姑了。”

太醫微白著麵色，眼下略有青黑，顯是繁忙一夜，此時精疲力竭地抹了把汗，跪下一閉眼囁喏道，“王妃，王爺受傷太重，臣已極力。醒不醒的過來，怕是要……聽天命。”

項筠數不清捱了多少記，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卻叫人緊緊鉗製，抵擋不得。凝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既是憂心顧玄曄，又是對安瑾痛恨至極，心中祈求顧玄曄早些醒過來，定叫安瑾悔怨本日這般熱誠。

宋弘璟陪著項瑤在池畔逛逛，夜裡下了陣雨，清風拂麵，氛圍清爽怡人。“宮裡傳出動靜敏朱紫突患惡疾，不治身亡，予以厚葬。五皇子東窗事發，以謀反罪放逐巴州。”

項瑤瞟向他，總感覺自從二哥送了小黃書後兩人友情突飛大進，是錯覺罷？

項瑤忍過一陣難受，見一眾目光都落了自個身上，啞然道，“有魚腥味兒。”

“還覺得二哥是圖個新奇，冇想到……昨個那樣連我都嚇了一跳。”項瑤一想到昨個夜裡的景象，不由點頭髮笑。

“……”趙玉珠提了自個袖子擱在鼻子下嗅了嗅，“我都換過了，不至於罷？”

“還敢頂撞。”安瑾耐煩告罄，回身前落了話。“掌嘴，打到她長了記性為止。”至於到底是何時恐怕不是項筠能說了算的。

項筠說不出來，是不能說，隻聲聲要求，“王妃，不是我做的，您讓我見見王爺，求您讓我見見王爺罷。”

項筠一聽，喃喃念著那地兒，猛地想起一事，麵色一瞬差極。鴛鴦湖，鴛鴦湖，藺王約項瑤遊湖表白情意那次恰是在鴛鴦湖，當時他同本身說不過是戰略，那此次又是何意？

“迪——啊！”趙小寶恰是牙牙學語的時候，重了最後一字兒念。

“甚麼事看把你歡暢的？”宋老夫人瞥見，忍不住問道。

項瑤不忍拂了老夫人美意，自是應下，“勞煩何媽媽了。”

“祖母，您將近做曾祖母了。”宋弘璟牽著項瑤的手，一貫冷僻的嘴角勾帶起清含笑意。

“二哥是個聰明人。”宋弘璟中肯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