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最長的陪伴(劉文如去世)[第3頁/共5頁]
“還好,團體而言,必定是承平的。聽聞現在雲南那邊,有一些變故,但皇上已經改任了少穆做雲貴總督,少穆在廣州跟洋人都打過交道的,去了雲南辦事,那還不是遊刃不足嗎?書之,你如何……如何俄然想起來問這個了?”阮元說完林則徐之事,便也獵奇起來,不知劉文如為何有此一問。
道光二十七年,因雲南漢回互鬥日漸狠惡,前後兩任雲貴總督賀長齡、李星沅均有力整治,道光再度汲引林則徐,讓他做了雲貴總督。林則徐到滇以後,嚴查相乾案件,剿撫並施,隻論良莠,不問漢回,經數年清算,雲南邊才臨時安寧了下來。但也恰是這一年,林則徐之妻鄭淑卿一樣抱病過世,而此時的林則徐,也已經是六十三歲的白叟了。
“如許說來,確切未幾了,二叔和厚民,他們四年前就走了,傳聞梅生和星伯,現在也是疾病纏身,隻怕日子也未幾了。都城最早的那些門生,隻剩下敦甫一人,春冶本年也不小了,看來我們的日子,是都要疇昔了啊。”阮元回想著青年時所遇舊人,也不由感慨很多。
“哈哈,冇想到書之在乎的是這個啊?是啊,話說返來,我致仕至今,都已經十年了,另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或許也是之前為官日久,風俗了帶著承擔走路,現在看來,倒是書之比我通達啊。”阮元自也清楚,劉文如染疾以後,一向不能病癒,更兼年齡已高,隻怕是光陰無多了,可看著麵前劉文如安樂之狀,不知如何,竟垂垂忘了生老病死之事,隻是想著同這個伴隨本身數十年的親人一道談笑言歡,共同度過一日的安靜光陰。
皞皞清時獨難過,未容離賦遂初衣。
但是,歐洲的竄改也並非一帆風順,法國推舉出來的總統,恰是拿破崙之侄路易波拿巴,在路易的鞭策之下,不過數年,法國再次放棄共和政體,建立第二帝國。而短時候內,普魯士、奧天時等地的憲法,仍然飽受知識分子攻訐,較為激進的談吐乃至以為,普奧等國除了製定憲法,並無其他任何竄改。
“夫子,冇想到你會如許誇獎我們呢。”劉文如聽著阮元之言,卻也笑道:“如許說來,夫子還是應當多感激夫人啊。夫子應當還記得,夫人入府的時候,和我……老是有那麼一些不快,可夫人卻不在乎我隻是個婢女出身的侍妾,情願主動教我讀書,教我寫詩,夫人對我這麼好,我如何能不把夫人當作姐妹呢?月莊、古霞,也是一樣啊?月莊差點犯錯誤,古霞內心一向喜好夫子,可我們有了這份姐妹交誼,不管甚麼事,都能化險為夷,也都能和樂如初。說實話,我們……我們也戀慕夫人,可每次夫人不在你那邊,就會跟我們同寢食、共歡樂,以是我們也……也向來都冇有牢騷的。現在夫人和古霞走了十五年,月莊也走了十一年了,我也……想她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