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杖責[第2頁/共4頁]
皇甫道知嗬嗬地笑了,更加張狂地坐在她身邊,那冰冷的指尖,毫無顧忌地遊走在她的臉頰、耳垂上,又把那蛇普通的寒意遞送到她暖和的脖頸,一點點往裡探。
他對勁地看到沈沅花瓣似的肌膚上出現的粟粒,特彆享用這類被人驚駭的感受。接下來,他要的是“侮弄”和“臣服”,以是,他的目光冷了下來:“自重?你又何嘗是個自重的女郎?現在倒要求孤自重?”他撚了撚沈沅柔嫩有彈性的耳垂,手感真好,圓潤得和她的人一樣,彆樣的敬愛。
皇甫道知淺笑了,像他頭頂上的梨花一樣,爛漫的笑容總歸是帶著清冷肅殺。他抖掉衣袖上的花瓣,漸漸起家,分散著腿腳,踱步到沈沅中間。她慘白的神采,嘴唇上幾點咬出來的血痕,另有那碧羅裙上素淨的嫣紅色,無一不讓他產生快感。他彎下腰,對著沈沅的臉說:“疼吧?委曲你了!不過,孤也冇有體例呀。”
沈沅忽覺渾身汗毛都站了起來,頭皮發麻,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本能地往榻裡縮了縮,旋即想到這並冇有甚麼用。
入了晚,四周燈燭點了起來,屋子裡是暖融融,而昏沉沉的光。與她一間屋子的兩小我還冇有返來,沈沅簡樸用過送來的豆粥小菜,發明王妃送來的藥公然好用,疼痛消減了大半,不被這破事兒糾結,她的心機在如許一個孤單的良宵天然開端翻飛。本日倉促見了楊寄一麵,倒是那樣的場景下見到的,連一句密切的話都冇有說,連孩子好不好都冇有問,而下次再見,又不曉得是甚麼時候的事,想著,內心就痠痛不已。
最後一句似有深意存焉。沈沅忍著火辣辣的傷痛,咀嚼了一會兒,竟然連痛都忘了,比及她風俗性地翻了個身,才疼得倒抽一口氣。
沈沅幾近是錯愕地閃避:“大王……請自重!”
楊寄抬臉,一副呆呆的模樣:“啊。下臣愚笨,一向覺得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我便能夠隨便措置。以是,就把雲仙送人了……”他目光一瞥沈沅,那廂緊繃的身子卻放鬆了些似的,投過來的目光有些無神,但也有會心。
楊寄起家,想到沈沅身邊看看,但是王府保護的刀,一柄柄連著刀鞘橫在他麵前,似一道冇法超越的通途。而幾個仆婦,鹵莽地攙起沈沅,幾近是半拖半扶地拉著她往王府的裡院而去。小彆相逢,竟然如許算是結局。楊寄死死咬著牙關,少頃卻又“嗬嗬”地哭了兩聲,一點大豪傑的氣勢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