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碰壁[第1頁/共3頁]

最可氣的是那些下人，竟然真的信賴了她的大話，與她同仇敵愾！

婉如這話一出，很多人都反應了過來，入府之前確切是身不由己，但是入府以後呢，莫非另有人逼她？

她也承認褻衣不雅，但那隻是為了警省本身，現在更是全數燒掉，和疇昔做了一個了斷。

柳隨珠能以一個舞姬的身份，走到現在這類境地，絕對不是簡樸之人。她除了見地不敷，有些心急以外，單輪心機和手腕，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肮臟的東西？”柳隨珠嗤笑一聲，回嘴道，“湘王愛看歌舞，也算肮臟的東西？你是個甚麼身份，也敢指責湘王的愛好！”

婉如，不是她的敵手。

“你……”婉如驚詫。

“是，我承認舞姬是卑賤！但是，在大王麵前，我情願卑賤！隻要大王能臨時健忘煩惱，隻要能讓大王伸展眉頭，彆說演出歌舞，就算再卑賤的事情，我都情願嘗試！”

……

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如此一來，下人們看柳隨珠的神采，便多了幾分核閱。

“你強詞奪理！”婉如看了一眼已經化作黑灰的證據，一時詞窮。

當然，更多是對石嬌娥的控告。

柳隨珠仗著那些褻衣和物件已經被燒燬，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直接否定了本身的作為。

“算了，你去碰個壁也好。你這性子，也該磨一磨了。”石嬌娥感喟了一聲，揮手放她出去。

“我……”婉如有些不知所措，幾次轉頭張望，但是正院冇有人出來，石嬌娥也冇有出聲。院子內裡的爭論，彷彿冇有傳到正廂內裡。

她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滿滿都是被曲解的委曲，她的語氣裡，滿是對運氣不公的控告。

而婉如剛纔的指責，不但冇有打擊到她，反而像是給她遞了台階，讓她的闡揚更加完美。

“柳氏，這裡是湘王府，不是你的歌舞樓！非論你出身是否貧寒，非論你是不是被逼無法才淪落青樓，到了湘王府內，你的身份都隻要一個，那就是湘王的侍妾！”婉如高高的抬著下巴，朗聲說道。

“大王不但是我的仇人，更是普天之下統統百姓的仇人。如果不是大王，這戰亂還不曉得要保持多少年！大王顛覆了亂世，給我們帶來了承平，讓百姓能有一條活路！不但是我，統統人都應當感激大王！如果不是大王，我們早就在戰亂在死去了！”

“不是歌舞，還能有甚麼？舞姬，不就是為大師歌舞掃興的嗎？綵衣娛親乃是人間純孝！我感念大王的恩典，為大王演出歌舞，莫非這也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