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選擇[第2頁/共3頁]

長歌眸子輕顫，至此纔有了波瀾，她感遭到出雲劍的顛簸，麵前閃現高衍溫潤諱莫如深的麵龐，另有阿音和弄月或笑或哭的模樣……

“為何要選？”納蘭無雙半晌纔出聲，聲音安靜無瀾。隻是那手已經微微顫抖。

斷崖深足百丈，崖邊的碎石直直往下落，而那支撐著兩人的石頭，搖搖欲墜。長歌和納蘭清另有納蘭無雙紛繁飛身上前。

“不要啊！”納蘭無雙和納蘭清同時驚呼！

長歌微點頭，腦海裡開端緩慢轉動，“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眼皮從見到司徒耀之時就一向跳個不斷，長歌頭一回感覺司徒耀其人這般陰沉。特彆是，他那些部下像是一股死人的氣味繚繞其間。

女皇該是如何的，大略就是納蘭無雙這般，說的話叫民氣生寒意，一步平生蓮，微微昂著下巴，即便受製於人也能舉頭挺胸，文雅大氣。帝王，本就是涼薄無情，而女帝，風情和無情連絡，那就是多情勝似無情，無情化作絕情。

黎湛還未迴應，隻聽司徒耀已經詭異地笑著開口了。

司徒耀落空明智卻還存著幾分考慮，他耿耿於懷這些年，天然不是好亂來的，納蘭無雙聽到他的話也冇有慌亂，隻是止住了腳步，在十步開外的位置停下，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你要朕疇昔的，如何，現在又怕了？嗬――這麼多年了，司徒容你還是這般疑神疑鬼，脆弱躊躇。”

“這世上，有舍有得，甚少有分身其美的功德――就像無雙你有了月鐸就不想要其彆人，有了上官炎和我，月鐸就會分開你……”司徒耀走到月鐸和司徒耀中間，乾枯的手搭上二人手腕上的繩索，世人的視野都膠著在他的手上，他卻仿若未覺地垂下眸子笑得陰暗，“你說，二選一，兩小我，一個你能夠安然無恙地帶走，一個嘛，就得死，你會選誰？”

他抬眸直直地看向納蘭無雙，那一瞬，納蘭無雙都不由身子一顫，眸子頓了頓，唇角微抿，看著他，不言。

“你先彆過來！”納蘭無雙如此利落地走過來卻叫司徒耀亂了陣腳，他抬手製止她的行動，眯起眼打量她，然後側目看了眼被他的部下押著的月鐸和上官炎，這才放下心來，道，“無雙，你彆想騙我，我曉得你小巧心機，聰明過人，可我也不是傻的，我太體味你了，你對月鐸那麼正視，這麼多年都不忘他，怎會真的不顧彆性命？如果不在乎，你本日過來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