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第1頁/共4頁]
這是新婚夜,她不想兩人如許過一晚,她直起家子,雙膝撐在床上,挪到他麵前,伸手撫上他的俊顏。
若萱抬起如蔥的手,放進他掌心,收攏,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風禦麒緩緩地走到床前,伸手,輕喚了一聲:“若萱!”
“王爺!”小環笑著存候,跟在風禦麒前麵進了屋,一樣跟著出去的另有喜婆。
一撥又一撥的痛襲來,背後是鋪著錦被的床,前麵是他熾熱的胸膛,唇上是他工緻的舌,她退無可退,堵塞的感受,眩暈的感受襲來,本能地要喘氣,牙齒咬在他的舌上,腿支起,膝蓋頂在他的堅固上。
他甩袖,快步走出弈園,往清乾苑走去。
隻是,他認識很復甦,半壓著她,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解她衣服,幽黑的鳳眸深遂如海。
皇家的禮節繁鎖,拜堂、送入洞房,若萱已是暈頭轉向。
她撫著心口,縮起家子,往中間一滾。
“風禦麒!”
她心口一陣狠惡的疼痛襲來,暈厥了疇昔。
他冷冽的眸子,如千年寒潭,冰封不動。
風禦麒執玉壺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她,輕笑:“本日大婚,本王承諾你的都做到了,喝了這交杯酒,你我就是伉儷,今後再不能分離!”
她神采紅若朝霞,唇上鮮紅,齒痕深深。
“啊!”
風禦麒抬眸,定定地望著她,半晌,搖了點頭:“在前院多喝了些酒。”
“嗯?”他覺得她醒了,卻其實在說糊話,很好,喝醉了,敢直呼他名字,他有些怒,怒她平時在他麵前的謹小慎微;又有些喜,喜甚麼說不上來,或許就是如許一個稱呼卻拉近了相互的間隔,她是他的妻,不是嘛?
他卻覺得她是愉悅到了極致,俯身又是含住她唇,把她餘下的聲音悉數吞入腹中。
那日,她和六爺徹夜喝酒,被帶返來時已是爛醉如泥。
她眩暈更甚,心口的痛還是一撥又一撥的襲來,她軟軟地滑靠在床頭,低垂了眸子,不肯意看他現在的眼神,她想,現在,他應當是嫌惡、悔恨的眼神吧。
心口的痛越來越較著,唇已咬出了血,當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頂端時,痛和快感交叉,冒死地節製住那一聲要痛撥出來的聲音。
風禦麒徐行出去,走到桌旁,腳微頓,睨了一眼端坐在床沿的新娘子。
一個扭轉,她被他抱進懷,她睫毛輕顫,羞怯地伸手勾住他脖子,兩兩相望,隻但願地久天長,紅燭焰火閃了閃。
他微皺了眉,麵前閃過一片白光,腦中閃過一樣的恍惚場景,他取下一個女子的冠飾,那女子也一襲紅色嫁衣,看不清臉,隻是紅衣烘托下肌膚如雪的白,唇邊泛著一絲安好的笑,悄悄地躺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