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趕屍人[第4頁/共5頁]

“除非，商遇手上有甚麼需求的奧妙，和皇位有關聯……”沈情越說，聲音越小。

小喬再次點頭：“精確。”

沈情說完，本身愣了會兒，點頭：“不對，那你在都城，她直接用便是了，為甚麼還要你特地跑一趟雲州，借商遇回京？多此一舉。除非……”

她對那老頭說：“驚擾先生了。”

沈情心中一動，忙問：“那老闆曉得，武湖發水那年，武湖縣衙的縣令是誰嗎？”

“對。”

沈情彈了彈衣服上的灰，伸出兩根手指頭, 憂愁道：“……沈非。”

沈情見了，答道：“好，我們歇歇腳喝杯茶就走。”

“假的。”小喬點頭。

沈情瞪大了眼。

過了會兒，她俄然愣了一下，抓住了小喬的手。

老頭說：“那裡那裡，是我們驚擾高朋了。”

沈情隻笑不語。

茶肆的老闆來添茶時，笑著說：“這位客人太不給麵子了，都像你似的，人家還如何做買賣？這些年，趕屍的買賣是越來越不好做了，三十年前，可不是這風景，三十年前信這個的，多得很，親人死在他鄉的，都會請趕屍先生送他們回籍……”

小喬豎起一根手指，悄悄點了點頭。

小喬拉住她：“去那邊問甚麼？”

沈情一拳砸在桌上。

“回京做甚麼，真的要奪帝位？可你若勝利回京，不管是不是程奚，你都會藉助朔陽侯而不是沈非去爭奪帝位，因為明天子繼位名正言順，靠的是沈非攙扶，她沈非瘋了，放著天子不要，要幫你逼宮謀反？”

“冇勝利，商遇會殺了我。若勝利，也就是說，我假裝程奚上身，瞞過商遇後，我就會帶著商遇回京。”小喬說。

沈情沉默半晌後，俄然回過味來：“喬兒，這事不對！”

沈情托著下巴思考道：“也就是說，沈非在明曉得商遇不成能換魂勝利的前提下，還是讓你到雲州來了，她的目標是甚麼？”

暗六：“……這也行？！”

沈情道：“以是沈非圖甚麼？莫非是因為……天子親政，必會拿她開刀試忠，以是她借商遇帶你回京，讓你謀反，最後再把你殺掉，以此來博得天子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