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巴蛇化龍天劫至，落雷奪寶險身還[第2頁/共5頁]

“你倒是會策畫！”阿墨哧哧地笑，“依你目前技藝，確有七八成勝算，但萬不成掉以輕心，不然就算我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左景年歎口氣：“被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此去的確是九死無生。”

“啊？”

很久以後他才依罕見所貫穿，是液化。明顯看上去還是一塊塊固體，卻又如水般溫和地活動著，骨節與骨節相互融會、變形，色彩也更加潔白，由灰白變作了溫潤的玉紅色。

阿墨長長地舒了口氣，展開雙眼，右臂一抬，星帶主動川資而上，彷彿是有神智的活物。

“十八般兵器我皆可馭，但不知為何，感覺鞭使起來最為得心應手。”

青螭騰雲駕霧很快消逝於墨色中，雷雲也在瞬息間散去，山穀上空重現明朗夜空，彷彿風過水無痕。

左景年脫口而出：“鞭。”

阿墨撲哧一笑：“你此人太冇情味，美滿是木頭一塊！罷了，你說骨玉便叫骨玉。”他走到巨石旁，拍了拍那條鬼斧神工似的裂縫，“這個標記不錯，就藏鄙人麵吧，日跋文得來取。以我現在之力，隻能為你煉製一器，其他質料也留在此處。等你學會煉器之法，將來也可自行煉製。”

“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左景年想了想，道：“我身在夢中，即便死了也無礙吧？”

左景年感慨：“牲口善爭，人又何嘗不是如此。貧者爭財，富者爭勢，權者爭更大的權。即便再不爭的人，也得在這世上爭儲存。”

但見遠處山穀上空濃雲翻湧、電光蛇竄，驚雷震耳一聲響勝一聲，垂垂累累自雲層劈下，不時有高大樹木被落雷擊中，轟然化作焦炭，彷彿一副天肝火象。

左景年無法地笑笑，行動不息地又翻過一個山頭。

“蛇真能化龍？”左景年極目遠眺，模糊見壓得極低的雲層下，彷彿真有一物於電閃雷鳴中竦躍不止，莫非就是那條想要化龍的巴蛇？

隻一塊鱗片便有海碗大小，落在空中嵌入三寸深，如果掉在人身上，還不把腦袋活活切做兩半！有此可揣，這條巴蛇該有多麼龐大的身形！左景年不敢也得空昂首去張望，甩脫外套兜作包裹，顧不得辨析那些青的白的黑的黃的、大小不一形狀各彆的落物彆離是甚麼，儘管順手撈了就往包裹裡丟。

他悄悄摩挲著鞭身，模糊產生了種錯覺，彷彿掌心下是一具美人嬌軀，正在他的撫摩下慵懶低吟。他轟然心動，昂首極當真地對阿墨說：“它不但僅是條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