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鵪鶉蛋[第1頁/共4頁]

“恰是，五個鵪鶉蛋！”老王尤嫌說話的力量不敷以表達本身開出價碼的高貴，又伸出了五根指頭，直直往與本身一指之隔的柳還望臉上一架，臉上的神采異化著高傲和肉痛。

‘聯手？’柳還望雙眼一眯，手摸下巴盯著平頭男人老王問：‘我跟你聯手能得個甚麼好處？’

“老柳，鵪鶉蛋到底是甚麼？”

‘恩？’柳還望還是倒吊著，肩膀一聳，滿不在乎地答道：‘行內稱呼雛元的暗語。’

說著，柳還望從懷裡取出了一瓶鴿子蛋指著說：‘至於這玩意呢，則是介乎於始元和元神之間的中間態。這是因為現在的活人繁衍不再是始元分化成元神這個套路，而是依托本身的繁衍才氣，活人繁衍的過程在靈魂上，是由兩個元神豆割出的小單位彙合以後稀釋成一個――這個過程非常近似始元豆割成小單位再分化成元神的逆過程――產生出一種能夠近乎始元，但既非始元又非元神的臨時態，這個東西就被稱做雛元。至於阿誰暗語，則是因為雛元形似鴿子蛋，也不曉得誰起的頭，說久了就成了行內的通用暗語了。’

“老柳？你還在不？”

‘慢著。’

見莫舒泰搗蒜普通地點了點頭，柳還望從天花板上翻身下來，盤腿懸在了半空當中，說：‘所謂元神呢，在你們活人丁中，就是哲學上的所謂神性，實際上是女媧造人時吹出的那口仙氣的分化――女媧的那口氣是元神之始，被稱為始元，始元自主豆割成多少個小單位，再經分化，進入到泥塑的身材裡啟用了靈魂，就成了活人的元神，簡樸來講，就是人類靈魂的核心。’

‘放你媽屁，你此人發誓就跟打飛機似得，完了就忘，我敢信？再說，嘿，老王，我熟諳你可不是一兩天了，鵪鶉蛋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個鐵公雞會不貼身放著？要麼現在乾脆地給我，要麼當方纔我倆一起扯了半天淡，你本身選。’

‘不，不不！’嘴角流涎的柳還望從龐大的引誘中抽回了本身本來就未幾的明智，撥浪鼓般地點頭坐回了椅子，卻也不張口說為甚麼，逼得瞥見柳還望貪婪神采自發得水到渠成，現在卻目睹要功虧一簣的老王幾次開口詰問啟事，柳還望纔不疾不徐地說：‘事成你纔給我酬謝，這風險太大。萬一失利了，我不就被你白使喚了？我要兩個鵪鶉蛋作為定金！’

‘喲嗬，不是你小子叫的我嗎？’

柳還望一聲喝住了已然走出兩步的老王，左眼眉梢一抬，說道：‘老王，你的定金還冇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