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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村莊裡口碎,白的也能說成黑的,聰子真有事兒,定會讓刀疤傳個動靜,刀疤他們冇來,申明事情不大,您彆聽外邊說甚麼就是甚麼,聰子捱打,我是不信的。”說完,拍了拍棉被,抱起中間涼蓆上玩耍的大丫,轉過身,將大丫遞給邱老爹,“爹本日不去地裡的話帶著大丫,我去河邊洗衣服。”

返來的人說得有聲有色,民不與官鬥,沈聰在賭場掙的是黑心錢,眼下獲咎當官的,今後的日子不好過,肖氏和邱豔說這些的時候,邱豔正在院子裡曬棉被,昨晚大丫尿床,棉被濕了,棉被不能洗,洗了就壞了,邱豔打濕了水衝散尿味,放太陽下曬著。

大丫笑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邱豔擔憂濕了沈聰的衣衫,忙拿出巾子替她擦了擦下巴,地步裡恰是忙的時候,見沈聰挑著擔子去鎮上繳稅,村裡的人不免感覺戀慕,笑著和沈聰打號召,沈聰不愛理人,臉上不冷不熱,邱豔隻得迎著笑容,和那些人酬酢。

不等邱老爹說完,刀疤大步上前抱過他懷裡的大丫,朝空中掂了掂,大丫咯咯笑出聲,聲音軟軟的,消了邱老爹內心頭的憂愁,他笑道,“大丫就愛玩這個,我怕一時接不住,都不敢玩久了,你來,恰好陪著她玩一會。”

無風不起浪,沈聰和衙門裡的人起了牴觸,老百姓最怕當官的,村裡的人不成能看錯,官老爺穿的衣服和他們大不不異,摩肩接踵集市上有官老爺影子一眼就看得出來,何況還是在衙門?

沈聰挑著擔子,懷裡的大丫抓著他胸前的粗布麻衣,歪著頭,像是一臉不捨,小腦袋蹭著沈聰胸口,嘴裡呀呀呀說著,邱豔伸脫手,強行抱過孩子,叮嚀沈聰道,“你彆惦記家裡,我和爹在呢,好好忙你的事兒。”

洗好衣服,抱著木盆起家,顛末村莊的竹林,碰到進村的刀疤,邱豔眼眶一紅,顧不得男女有彆,吃緊走上前,問沈聰的環境,歸家的婦人們瞧見了,都停下來,探頭探腦,側著耳朵,偷聽二人的說話。

說完,刀疤從懷裡拿出一顆糖,朝屋裡揮了揮,柔聲道,“大丫,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沈聰昂首,見媳婦活力了,哭笑不得,“我冇和你置氣,女孩分歧男孩,嬌氣些冇甚麼,你打小不讓她黏著我們,長大了她隻覺得爹孃重男輕女不喜好她,怕會一向悶悶不樂,多疼點她又如何?你也彆活力,女兒大了總歸要嫁人的,日子還得你陪著我過。”

話完,兩步並兩步出了院子,好似後邊有人追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