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鎖眉,咬著小嘴忍住。
那活過來的紅繩因為我的血,像嗑了鎮靜劑似的,在地上嘶嘶地爬得緩慢,大師又加快了腳伐,我咬牙,也加快了速率,但這也已是我奔馳的極限,不能再快了。
跑得太快,十幾分鐘下來我吃不消了,兩腿痠痛,腳步垂垂慢了下來。
“行吧。”對方既然這麼說了,我也無所謂了,伸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