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墨執言單腳觸地,推開了椅子,跌跌撞撞的就要朝著酒吧外走。
左時走進了洗手間,給晚星去了個電話。
酒吧裡震耳欲聾。
還是寧晚星的身上好聞,一股淡淡沐浴露的味道,非常暗香,比這類刺鼻的香水味不曉得強多少倍。
各種酒類混在一起喝,這麼多杯下來,墨執言有些醉了。
“你去哪?”
真的挺在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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