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迷霧重重[第4頁/共7頁]

“快起來，兩位女人這是折煞我了。我知恩圖報，當年是你們家的老爺子汲引我做個管事，纔有了薪俸銀子養家餬口。要不然我的爹孃一家人都要餓死了。老爺子實在是被冤枉的，當年老爺子在外務府總管上對很多人有恩情，但是誰知一旦出事，好些人都是見風使舵，落井下石。我冇甚麼本事，也隻能做這麼多了。”衛管事歎口氣，表示本身也是人微言輕，隻能幫她們到這裡了。

“我們姐妹這個模樣現在到那裡去都是給人添費事，衛爺我隻想問問你，我祖父到底是如何出事的？”徽之這幾天一向幾次想個題目，即便是皇後難產歸天是有報酬身分，但是第一任務人莫非不是穩婆和太醫麼？如何會連累到瑚柱身上。要曉得外務府是個極其龐大的機構，瑚柱頂多是個帶領任務，一時失策，了不起就是罷官削爵。但是此次措置的很奇特，給皇後診脈保胎的太醫冇事，穩婆更冇事，倒是壽藥房的管事和瑚柱成了天子出氣的靶子，壽藥房的管事被杖責而死，瑚柱削去旗籍，發配寧古塔。

方承觀暖和敞亮的笑容閃現在麵前，現在卻不曉得他是展轉在去想寧古塔的路上，還是被關在阿誰暗中可駭的縲絏內裡。敏之則是冷靜地落滿灰塵的房梁，她眼裡一團微小的火焰，一點點的燃燒了。

“你們這些婆娘是欠打，都甚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嚼舌頭。趕著氣候好從速把這個給我洗出來。”王婆子揮著鞭子嗬叱著那些八卦的人。

“這幾個承擔內裡的東西急著，烏雅常在進了朱紫，要搬到長春宮去居住。你們從速洗出來彆遲誤了朱紫搬場的黃道穀旦。另有這些是宜朱紫宮裡的衣服，你可要曉得宜朱紫現在正得寵呢，遲誤了她宮裡的差事你想想吧！”阿誰高公公頤指氣使，連正眼也不看王婆子。

“女人刻苦了！”康嬤嬤摟著徽之哭的悲傷，還是李嬤嬤明智：“先彆哭了，時候未幾，先把要緊的話說了吧。我當初得了太太的調派叫我去江南叫方家來救了女人出去。但是誰知到了江南邊家也出事了，方家老爺子的一個弟子把他們老爺子給買了，說是寫了甚麼誹謗朝廷的話。等著我感到杭州的時候，方家的人都被抓起來了。女人，這叫我如何和太太交代啊。本想著方家能把女人救出火坑，誰知――”李嬤嬤悲傷的從懷裡摸出個手絹包，趁人不重視遞給徽之：“這是女人給我的，現在給女人留個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