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舔臉求她[第2頁/共3頁]
女子的嫁奩向來屬於私產,若不是受主家教唆,哪個下人敢拉幫結夥地打新婦嫁奩的主張?他成安侯府這麼做,還要不要臉?
十指連心,她永久忘不了那錐心砭骨的痛,忘不了那種深切骨髓的驚駭。
宿世,謝雲舟身邊的那幾個親信,為虎作倀,全都惡貫充斥!
顧涼月瞥了眼心虛的謝雲舟,從丫環手中接過嫁奩票據,去到霍鈺身邊,屈膝福身,“嫁奩之事,還望義兄能幫月兒查個明白。”
老大夫趕快躬身,衝顧涼月行了個禮,“少夫人高看老朽了!各家醫館的不傳之秘在劑量,而鍼灸之術的不傳之秘在深淺。”
他將嫁奩票據遞給身邊近衛,沉聲命令:“封閉成安侯府,立即盤點統統證物!將那幾個嫌犯當場審判!”
“啊——”又是一根長針深深刺入指尖。
他那接連不竭的,鋒利的慘叫聲,刺痛了統統人的耳膜,世人紛繁低下頭去,不忍再看。
這老大夫在盛京口碑極好,聽他這麼一說,世人對顧涼月的等候,不由得更高了幾分。
顧涼月垂首輕歎了聲,不得不頂著一張委曲哀怨的臉,抬腳往屋內走。
三少夫人的意義是讓他去施針?
他們都有份害她,都有份害死春蘭和秋菊,惡有惡報,他們死不敷惜!
顧涼月站在房門外並不焦急進屋,她對一向冇有分開的老大夫道:
她之前找到她們時還冇受傷呢,如何一會兒不見就被傷成如許了?
圍觀世人:???
謝雲舟看著身下已無呼吸的小廝,瞳孔驟縮,龐大的驚駭下,他雖死力保持著平靜,聲音卻模糊帶著顫。
霍鈺麵色不虞,一雙深如寒潭的眸子裡,泛著濃厚的殺意,“嗬!看來成安侯還不曉得此事的嚴峻性啊。”
她是早就恨毒了謝雲舟,還是因著本日之事,才因愛生恨?她也會恨上他嗎?
“蜜斯?蜜斯您冇事兒就好,可嚇死奴婢們了!”
“他二人現在處於一種痙攣狀況,醫治這類脫症,可用金針以火燒熱,再朝其十個指尖刺入,待血天然流出,用不上一刻鐘,兩人便能分開。”
顧涼月看著麵前白淨苗條的一雙手,眸色瞬暗。
謝雲舟刹時僵住,半晌才如夢初醒,“賤人!是你害我?”
“這盜竊禦賜之物但是禍及三族的極刑,成安侯,本日這事,你管不了,也藏不住!”
丫環春蘭指著前麵被捆著的幾個仆人,義憤填膺隧道:“蜜斯,有人趁您不在,搶您的嫁奩……多虧錦衣衛來得及時!”
宿世,就是這雙手對她用遍了刑具,將削尖的竹簽從她指甲縫中釘了出來,又一節節堵截了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