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2頁/共4頁]

冰冷而沉默的等待室裡燃著微小的爐火，青歌裹著厚重的大氅端著熱茶坐在沙發上，華色正在為她梳順那一頭赤金色的長髮，好讓她看起來不是過分的麵無赤色。青歌本來還想婉拒的來著，卻在華色低聲細語的一句“再讓我看看你，我內心難受”中潰不成軍，隻得承諾了。

“我說，我無罪，對於綠野皇後與奧羅法官聯手施加在我身上的惡名……我不認。”

她是為你死的。

“有甚麼不能說的？”布蘭特嘲笑了一聲說：“還是說青歌至公您……心虛了？”

她的目光踏實又冰冷地掃過旁聽席，掃過那些低下頭不敢直麵她的人，歎了口氣，滿載著深深、深深的倦意，彷彿下一秒她就會頹倒在地，再也不會醒來一樣：

“但是考慮到至公你有‘免死權’，那麼我再次宣佈――”

冇想到青歌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皇後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隻不過她眸子往四週一瞟，便非常愉悅地笑了起來，生生將想拿著天子聖令，以“亂政者”之名將她告上公家法庭的奧菲莉亞唬到了一下子，而奧菲莉亞也看到了青歌的手勢，她做了個非常隱蔽的行動，將手掌立起，略微一推：

“誰都曉得青歌至公絕對不成能做這類事情的！你們在乾甚麼？！”

青歌另有點恍神地扶著光滑的木頭扶手起家，久久、久久地凝睇著那些懸浮在左半邊空中的、為數寥寥的名字，暴露了一個暗澹的笑容：

這是青歌內心永久冇法跨疇昔的一道坎，是她和皇後間結仇的最首要身分，青歌幾近想當場就拍案而起，把她曉得的統統的事情全都當著水晶球的麵奉告全帝國公眾，把綠野們的詭計、乃至她剋日來模糊約約得出的一個可駭的猜想儘數傾訴而出――

“並且青歌至公不是有免死權嗎？偶爾誤判一下也冇甚麼，我信賴大部分人都是這麼想的！”

――豈止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呢。綠野長秋向她暴露個一瞬即逝而滿含暴虐的笑意，用嘴型對她咬牙切齒道：

“公家審判結束。”布蘭特帶著奧妙的笑意敲響了木槌，同時也結束了這一場成果過分差異的、完整不公道的審判：

“公家審判現在開端，諸神在上，借最為公道的運氣女神阿芙亞娜之名，請用你們的雙手、用你們的眼、用你們的心做出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