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3頁/共6頁]

“聽覺。”喻蓉話落，手指虛點。畫麵已換。

“你……你甚麼意義？”肖少華退後了一步，謹慎地看向她。

肖少華：“你是說……”

肖少華倒是啞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也算是感官神遊的後遺症了，不然以他的才氣，即便冇法對敵，滿身而退綽綽不足。”喻蓉解釋道，神情稍緩，“不過那次任務中他利用感官過分，導致失*況減輕，狂躁症進入中期一階，上頭給他批了四個月的假，強迫他在家歇息。也算……療養吧。”

她說著，去看肖少華，後者眼神卻仍然不偏不避，與她對視。半晌，喻蓉先移開目光，抬手在眼鏡框旁虛點了一下。肖少華便看到他中間的牆麵下拉了一幅投影，“這是……”

肖少華在一旁惴惴不安地問：“那如果我這朋友一向找不到領導，感官神遊症狂躁症的話如何辦？”

肖少華閉上眼，做出了一個對方想讓他做出的結論。

憶及最後，肖少華偶然候感覺本身就像一個犯了重罪的犯人，在等候一個訊斷。

“嗅覺。”

肖少華冇有出聲，悄悄聽她說話。

肖少華微微睜大眼。喻蓉按下心底升起的些許不忍，口氣愈發倔強道：

“視覺。”喻蓉說，畫麵又換。

“好。”肖少華接過翻開，神采安靜。

喻蓉嘴角微勾，點頭。

肖少華怔住。

……卻冇想到，現在彷彿，一眼望到了絕頂。

是緩刑還是無期，是極刑還是有期，不過如此罷了。

隻是，當他覺得他們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另有那麼長、那麼長，直到白髮蒼蒼，聯袂耄耋。

——夜視拍攝形式裡，尖兵戴著耳套，目光警戒地四周張望，叢林中一道黑影頃刻而過，他側身避開，同時又一道從另一邊而來，金屬槍彈自空中劃過一道微亮曲線。尖兵偏頭，順軌跡一個躍身而起，冇能逃過火線的攻擊，狼狽地趴倒在地。

“五級，不必然就是暗中尖兵。但五級感官，是最靠近暗中全界的存在。”喻蓉道，“視嗅味觸聽，全界感知，暗之王者。即便身處黑夜，仍洞若白天，界域當中，唯我統統。”她念出紙張上的句子，而後放下檔案，“彆的便是四級。”她做了個手勢，表示肖少華坐：

“他不該來，可他還是來了。事前聲明，我們這裡不是醫療中間。”喻蓉笑道，“當然，以他目前的感官與精力力狀況，去通例的sg病院也冇用。你看看吧，”她將檔案推給肖少華，“這是一份趙上校的感官特訓打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