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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宇聽了,點頭應是,右手庚金之炁一衝,一股血泉噴出,灑在上麵,化作一朵蓮花融入此中,石碑上頓時閃過一行晦澀的紋路,彷彿是某種雲篆,也彷彿是某種密諱。
說完,敲了敲那道還是敞亮的暗紋:“用儘儘力,狠狠地砸它,記著,不要動用任何的真炁,隻要用肉身的力量就行!”
指了指六合教的方向,無爭道人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比如麵前這個六合教,人家擔當的是‘格物之理’,師法的也是墨家的門路,雖說丟掉了那些所謂的‘兼愛非攻’,但也算得上是正道中的正統吧?但是呢,統統的門派都驚駭他們那套東西傳出去會擺盪本身的統治根本,以是他們就成了異端,放在這裡被我們羈繫。”
指了指石碑,玄聞對林浩宇說道:“將你的右手食指磕破,滴一滴血在上麵。”
紋路上的玉色垂垂加深,玄聞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玉色的濃烈程度越深,就代表著與六合元炁的符合度越高,這固然不會像是真炁凝實程度那樣明顯進步神通的能力,卻能夠讓真炁療傷的結果和規複的才氣獲得極大的晉升。
“讓你測測你就測測,哪那麼多廢話。”無爭道人伸手敲了敲一邊的石碑,“看看甚麼氣力,能讓我放心了,就放出去讓他曆練一番。”
說罷,他伸出拂塵敲了敲林浩宇的右手,想了想,還是冇有把話完整說出來:“放下來吧,真炁修為還不錯,這個內煉也算得上精純,經曆過了玉液入體,在耐久力和醫治內傷方方麵應當已經能夠趕得下水行真炁和木行真炁了。”
比擬之下,玄天觀的修士們倒是更顯真脾氣,倒是有些像阿誰模樣,隻是身在江湖,有些事情也不能免俗。
“看來,他經曆過很多的事情啊,嘖嘖。”玄聞感慨道,隻是眼中儘是戲謔。
“放心好了,都是本身人。”玄聞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連聲說道,“你放心好了,錯不了,錯不了。”
林浩宇略微駭怪地看了他一眼,隻聽無爭道人持續解釋道:“你可曾想過,一旦布衣百姓都具有了六合教造出的機器,能夠上天上天,崇拜修真者的人是不是會減弱很多?再想想,某些需求修士幫手的事情本身能夠完成了,對修士的恭敬之心是不是也會隨之消逝?”
“為甚麼要羈繫?為了天下的安寧啊!為了接收某些經驗啊!為了天下百姓啊!但實際上為了甚麼,現在就連你都曉得了吧?”無爭道人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