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屍體工廠”[第4頁/共6頁]

顧菲菲在電話裡喜不自禁，世人也大為衝動――方位偏僻、能夠遮人耳目囚禁一個大活人，再加上“狗毛”的證據指引，養狗場的運營人黃氏兄弟，具有重高案牘懷疑。

“嗯，對，馮根太聰明瞭，你是哥哥！”艾小美持續哄著他說，“說吧，如何找到爸爸的？”

“鬼節夜，我和小美看到的，必定就是這具人體標本啦！”韓印話音剛落，杜豪傑瞪著眼睛，急不成耐地嚷嚷起來。接著又靠近馮傻子，佯怒道，“那天早晨你是用心嚇我的是不是？”

望著麵前這統統，眾警察表情非常龐大，並不但單是驚駭和駭怪，內心中更多的是一種氣憤。就如人體標本在英國展出，被一名公眾手持鐵錘打翻在地時說的那樣――這是對人類的公開“猥褻”！

“喲，你還一肚子心眼兒啊！你可把我嚇壞了，要賠我精力喪失費哦！”杜豪傑板著臉，用心逗馮傻子玩。

專案組讓黃氏兄弟將狼狗都趕到狗房裡，警告他們不要懷有幸運心機，如果敢耍把戲放出狼狗，警方絕對不會客氣。不過這隻是打單他倆罷了，誰也不想看到那種環境產生，畢竟狗也是一條生命。

“在……在那屋睡覺呢！”黃炳成身子定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指著身後一間平房說道。

馮傻子點點頭，用力嚼著口香糖，一邊吞嚥著口水，一邊指著杜豪傑比劃著說：“狗追他……大汽車撞……他倒……撞樹……後門開了……抱回家……去大爺家報信……”

背景村與鑫成村相鄰，村莊南部一座周遭數百米冇有人家的山坡下，孤零零聳峙著一棟二層灰白水泥小樓。樓房四周築著三米高的圍牆，上麵拉著鐵絲網還插滿碎玻璃碴兒，正麵兩扇大鐵門緊閉，一側門垛上掛著臟兮兮的招牌，標明這是一家瓷器廠。當然招牌隻是掩人耳目罷了，據黃氏兄弟交代，這家工廠就是所謂的“屍身工廠”。

與此同時，聞聲從樓房中迎出一名頂著地中海式禿頂的老外和一個瘦高其中國人。聞聽瘦高個就是廠子的中方出資人薑老闆，那本國人是他的外方合股人，專案組組長向他們出示了相乾證件，並宣讀了對其工廠采納查封、強迫傳喚二人的臨時措置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