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她會覺得意外[第1頁/共4頁]

“彆那麼大驚小怪，嘻嘻，我這不是說說嘛，前提是你支撐啊，嘻嘻……看你嚇的……”晴兒笑嗬嗬地說：“目前，本人是木有這個設法的，跟著黨乾，多好啊，還能有免費的屋子住，還能看病報銷……如果辭職了，我們那邊能有這麼好的屋子住啊……”

“哦……現在嫌我粗了，在床上你咋不嫌我粗呢？”我壞壞地說著。

但是，在我的心靈深處，已經有一個她了，晴兒還能再進入，再占有這個位置嗎？晴兒能夠占有得了這個位置，能夠將她排解出去嗎？

我想起了這幾天柳月和我說過的話，像放灌音機一樣，將柳月的話都又複習了一遍。

我去客堂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看電視，不知不覺打起了打盹。

“嗯……你說的有事理，梅玲的，遲早是要還的……峰哥，阿誰……阿誰妮妮會不會來啊？她帶不帶妮妮來啊……”

自從我到報社事情以來，自從我和柳月產生乾係以來，自從我和柳月從靈魂到**融會在一起以來，柳月和我劈麵說過的每一句話，寫過的每一封信上的話，電話裡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是那麼清楚，那麼清楚，彷彿都是在曾經的明天。

驀地，我醒了，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揉揉眼睛，曉得這是一個夢，聞到廚房裡菜香的味道，看到晴兒在廚房裡繁忙的身影，看看時候，5點半多了。

“嗬嗬……我就喜好做你的丫環啊……做丫環也冇甚麼的，隻要你和我字在一起，我情願一輩子做你的小丫環，聽你使喚，為你辦事……”晴兒笑嗬嗬地看了我一眼：“如果感覺過意不去，那麼，就陪我在廚房說話，好不好？”

“是的，以是，我的腦筋裡還在轉悠著辦黌舍的事情呢……”晴兒說：“聽來三說，比來政策卡的嚴，省裡下文了，正在清查管理民辦教誨，臨時停止審批統統的民辦教誨黌舍，看來，我們要等等了……”

這麼想著，我的心又安穩下來。

夜深了，晴兒滿足而幸運地蜷伏在我的懷裡，甜甜地睡去。

不過，又想想，晴兒還不至於硬性和我對抗，違揹我的設法，這麼多年來，晴兒對我向來都是百依百順的，疇昔如此，此後也必然會是如此。

“嗬嗬……你這個粗人，發言太鹵莽了，不睬你……”晴兒邊切肉邊說。

我的內心不由有些亂，表情變得鬱鬱起來……

“你能不能唱首漢語歌曲啊，我聽不懂你這鳥語……”我站在晴兒身邊邊洗菜邊說。

“哦……嗬嗬……好啊，我好喜好妮妮的，”晴兒笑起來：“我好喜好小娃娃啊，我們如果有這麼一個標緻的小娃娃，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