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這是指桑罵槐[第1頁/共4頁]
天亮了,雪停了。上班以後單位第一件事就是個人掃雪,院子裡門外馬路上的雪,辦公室合作分彆地區,各部室在任務區內賣力斷根積雪。我和陳靜帶著訊息部冇有采訪任務的幾個記者一起掃雪。訊息部的同事們這兩天看我的目光亮顯很非常,更彆說報社的其他同事了,我一走近他們,都衝我笑笑,然後就走開,接著又湊到一起嘀嘀咕咕。
“小許在到處找你呢,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柳月的聲音有些不安:“我冇敢讓小許曉得我曉得她回家的事情,我還裝聾作啞問小許在哪兒?她奉告我她在孃家,說往家裡打電話冇人接,問我見到你冇有……我一聽,也急了,我也冇敢說你和我們一起用飯的事情,說冇見你,然後對小許說讓她不要焦急,我幫她找找……哎――這類鬼氣候,你表情又不爽……我還真嚇了一跳,現在好了,曉得你在哪兒就好了,你從速給小許去電話,好好解釋下,她這會兒不曉得有多麼焦急呢?”
“嗯……這個……”我吭哧了半天:“晴兒,我不瞞你,我收到你傳呼的同時,也收到了柳月的傳呼,我就先給她答覆了一下,她說你在找我,我接著就從速給你打了,你不要多想的!”
“都雅啊,真不錯!”劉飛邊說邊斜眼看著我的方向。
我笑著:“如何了?晴兒,我甚麼啊?”
“好――”我承諾著放下話筒,冇扣死,倒了一大杯溫水,猛喝一氣,然後又拿起話筒:“好了,終究不那麼渴了,哎呀――半夜醒了,冇水喝,真痛苦啊……”
“我是真的在宿舍睡覺,然後渴醒了,就來辦公室喝水的!”我說:“內裡正下著大雪,我正在上樓梯,另有幾步就到辦公室了!”
“你乾甚麼去了?在那裡?”電話裡傳來晴兒帶氣的聲音。
“我冇去哪兒啊,我早晨喝酒了,吃過飯,雪天路滑,不好走,我就在報社四周的宿舍住了……剛纔睡醒了,渴得慌,就起來去辦公室喝水,恰好見到你傳呼來了,就給你回了……”我帶著笑意說:“嗬嗬……剛纔給你打電話一向打不通呢,老是占線,是不是我給你撥號的時候你也正在給我撥號呢?巧了!”
晴兒的聲音聽起來毫無神采:“曉得了……你先不要說話,先倒水喝水……”
“哎――雪人啊,雪人,你真標緻啊,那麼純粹,那麼白玉無瑕,可惜啊,很快就就要化了……”一個同事感慨道。
晴兒這會對我一絲一毫的體貼都會讓我感覺悲觀起來,感覺晴兒的態度在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