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獻詩[第2頁/共3頁]
封蟬一臉的不屑,隻是並未出聲。柳明月把她往前一推,朝著柳晏道:“父親,這孩子說是第一次見您,作了一首小詩要獻給您,又不慣在人前露臉,這才央著我找個機遇伶仃和您說說話。”說著看了長安一眼,明顯是在見怪她的不識時務。
柳明月那裡肯走,假裝恍然不聞的模樣,四下打量著這書齋:“柳府創新了很多,我看隻要父親這書齋未曾變過,還同疇前明月小時候常來時一樣。”
柳晏展開書箋,長安湊疇昔看。書箋上用蠅頭小楷提著一首詩:小院地白樹棲鴉,露冷風寒綻窗花。遙扣蟾宮問玉桂,今宵明月照何方?
長安被她一說,委委曲屈地看向柳晏:“祖父也嫌棄長安?”
隻掃了一眼,長安就鑒定此詩必然不是封蟬能寫得出來的。詩為情意,這首詩委宛幽怨,必然是心機細緻,多愁善感的人才做得出來。
柳明月天然是求之不得,這幾日她多次去尋柳晏,卻始終未曾見到柳晏的麵。他不是不在府中,就是在書齋措置政事,得空見柳明月。
長放心中是萬分獵奇,要曉得柳晏可算是當世第一大儒,就連每年的狀元都是他的掛名弟子。宿世裡有著皇朝第一才女之稱的韋雙成也不敢在柳晏麵前猖獗。這個封蟬,莫非是真有甚麼才學?以是纔敢這般的有恃無恐?
封蟬麵帶得色:“外祖父謬讚了,這不過是孫女信手拈來的,算不得甚麼。”
柳晏看到她臉上委曲的神采,彆有深意地一笑,同柳溫明說:“你先陪著媳婦歸去歇息,就把長安留在這裡陪陪我。”
因而兩撥人彙做一處,往書齋行來。
柳明月臉上掛不住,訕訕道:“是我看錯了,哥哥嫂子如果另有事,無妨先行一步。”
長安暗道,這柳明月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恰好要提起在涼州的事。柳晏可不會忘了在涼州時本身的女兒對柳家不聞不問,這不是給本身找不痛快嗎?
柳長安一見,從速跳開幾步,不在這這兩人施禮的範圍當中。她悄悄從案頭拿走一支筆,在一旁的計劃上塗塗畫畫,假裝看不見柳明月下跪的模樣。
柳晏看完,將書箋放下:“閨閣女子能寫出如許的詩來也屬不易了。”
柳溫明陪著顏氏,帶著長安去到書齋給柳晏拜年。路上正巧碰到柳明月與封蟬二人。
柳長安將手上的書悄悄合上,放在桌上,滿臉的神馳之意,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鎮靜之情:“幸而長安留了下來,有幸能見到表姐的文采。我看姑母知書達理的模樣,想來表姐也必然是個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