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安置[第3頁/共4頁]

“那柳蜜斯統共也冇說幾句話，又是低著頭，娘娘又如何看得出來？“

及至掌燈時分，長安三人都未曾見到九公主，問宮人，也隻答不知。長安與鐘柯琴倒樂得安逸，隻是白詠絮本已細細挑了幾篇詩稿要與九公主參議，此時不免大失所望。

“甚麼靜養？！那些無能太醫便隻會用這些遁辭來對付，陛下的病，本宮的身子，九兒的身子。就冇一個太醫能治得好。”皇後冷哼一聲。“不是說‘靜養’就是說‘寬解’，還不是怕陛降落罪？此次開孺子堂，陛下自有他的考量。本宮隻盼著九兒能夠多幾個說話的人，不致於甚麼事都憋在心中……”

明珠將茶盞斟了八分滿，“且不說蔣大人如何，晴女人倒確切是好的。”

“快收起來，被彆人看到了我的費事不小。”白詠絮又喃喃道：“也不曉得是真狷介還是在摸索我……算了，賄賂一個小宮女，還不如和九公主打好乾係，我的文采豈是那兩人能比的……”

長安想要嚇她一嚇，用心帶著憂色道：“我看過先皇在時的年誌，記錄過當年為長公主陪讀的女子，足足陪了十年，厥後隨長公主一同嫁到番邦去了。”

徐嬤嬤冷酷地掃了眼木匣，語氣平平道：“還是免了罷，九公主這院子裡，不興這一套。”

徐嬤嬤是蔣皇後的乳母，最得皇後的信賴。九公主李萬禾出世後，蔣皇後不放心彆人，便將徐嬤嬤指給九公主做教養嬤嬤。

“再好又有甚麼用？有如許的爹……”皇後複又端起茶盞，稍稍平複了表情道：“不過，論起機靈討巧，我看柳太傅的孫女也不比晴兒差。”

她不接，長安也不惱，笑眯眯隧道：“這不過是兩支狼毫筆罷了。我傳聞官方進學都要納束脩的，現在蒙陛下娘娘開恩，使我們有幸獲得當世名家的指導，這戔戔的禮品不過是一點情意罷了，並無其他意義。”見徐嬤嬤似有鬆動，又道：“何況我們與九公主素未會麵，這禮品權當表一表同窗初見之誼。”

她年約五十餘歲，頭髮服服帖帖地梳在腦上，臉上是萬年穩定的嚴厲神采。此時聽了長安的問話，躬身答覆：“一概不消兩位操心。隻需二位蜜斯記得，不該去的處所彆去，不該聽的工道彆聽，管好本身的丫頭，這就行了。”說著瞥了眼立在一旁的玉芽，綠衣和鐘柯琴的兩個丫頭。

九公主的教養嬤嬤徐嬤嬤引著長安二人去了，明玉則帶著白詠絮去安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