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離開[第1頁/共3頁]

說完就不緊不慢地走下了樓。

“給你母親下藥，是途中有人給我酬謝要我做的。他還給了我世上至寒之草月中仙，隻是我悄悄地換成了普通的陽性草藥。”

長安猜疑道：“師徒緣分？”

長安又道：“傳聞這類豆子叫做赤忱豆，奶孃說如果扒開外頭的一層，就能看到此中紅色的內芯。”

連說了幾個“好”字，他又黯然道：“可惜表妹已死，你母親雖非凶手，但也是虎倀，我看我們之間是冇有師徒的緣分了。”

瓏繡皺了眉頭：“不可，我如何能放蜜斯和這來路不明的人伶仃在一塊？”

宿世的柳長安，少時率性妄為，冷淡母親，但身為柳家嫡派獨一的先人，她仍舊是被庇護的極好。厥後結婚，開初的幾年裡，璃王顧忌柳家，對她也是庇護備至。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能有甚麼事？再說樓下另有掌櫃和店小二來來去去，你快去看看，早些做好素齋，我們也能早些回府。”

“你當真覺得我的丫頭甚麼都冇看出來嗎？她許是早就曉得你我在坦白甚麼了。”長安飲了口茶：“先生的話真假參半，長安需求問個清楚才罷休。現在擺佈無人，我也就不繞圈子，直言相問了。”

“平生順利……”莫孤山苦澀地一笑：“可不是嘛，我這麼多年來從不離身，公然是事事順利。”

莫孤山夾了一個細細品著，長安涼涼隧道：“也保不準這就是先生的最後一餐了。”

那店小二奉上了百絲纏，陪笑著問：“客長還要點些甚麼？”

“看起來，這天下上的癡情女子多情郎倒真是很多呢，你說是不是啊，先生？”長安打發走了小二，把百絲纏往劈麵推了推：“像先生如許的癡**該當多用一些。”

“不錯，阿妹送哥赤忱豆，我心如何你當知……”莫孤山低低地唱了兩句，長安彷彿也聽過郭氏吟唱，是他們故鄉的民謠。郭氏唱的時候委宛纏綿，但是現在聽莫孤山唱，隻感覺此中有無窮悲慘之意。

瓏繡遊移半晌，久久地看了看長安和莫孤山一眼，吃緊地下了樓。

“我還是那句話，冤有頭債有主，真究查起來，最該死的是你。”

幸虧宿世的七年啞忍，磨出了柳長安非常的耐煩。因此她很快就收了肝火，平複下來。

長安攔住，獵奇地問：“一道點心罷了，背後另有甚麼故事？”

瓏繡瓏香已經提著食盒走了上來。瓏香向她道：“蜜斯，素齋都做好了，我還向店家借了個食盒，我們能夠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