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節 親請昭南津門行[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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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纔不是附和了我的觀點,說大家劃一嗎?”一個齊耳短髮的少女正在翹著腳指導著鄒秘書的鼻子,和滿頭大汗的鄒秘書辯論“那如何又說上麵有高朋不便打攪呢?我們也是這家茶社的客人,還是長包了三樓的房間的熟客,你說你們家客人是高朋,我們莫非是賤客嗎?那這客分貴賤,人分品級,你這不是自相沖突了嗎?”
馮如心說您這還招誰惹誰了,招惹了主母另有好啊,還真敢說,他們這些親信都曉得老邁對夫人是畢恭畢敬,夫人對本身的這個二閨女那是視如心頭肉,垂成本身敢叫他閨女螃蟹,不被他媽一頓暴錘纔怪。
“這是光緒二十六年的事情,楚肇東因為德國向清國傾銷兵艦而到北京辦事,段老總因為留學德國的經曆,以是在家設席接待。酒到半酣時,段祺瑞向眾來賓先容楚肇東是德國水兵的二副,並請他也出來給大師講一下。楚肇東說:“年青時曾經籌算練好炮術打東洋,現在看來大清國想和東洋見仗,隻能靠槍彈了,我這報國無門的老海狗就用這老掉牙的槍法來獻醜吧。”說罷,走到天井中,對著一缸金魚向世人說:“我就打那條花尾巴的,跟穿了和服似的。”隻聽“砰”的一聲響,魚死,缸破。那缸魚是段老總的敬愛之物,但在客人麵前段祺瑞不好說甚麼,等客人走後,段祺瑞痛罵楚肇東久在蠻夷,野性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