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相見[第3頁/共3頁]

“謝霜mm進了青樓，改了名了。”田波說道，“現在藝名叫‘塵霜’，她是抵債出去的，燕鳳樓天然常常讓她出來見客。”

伴跟著簫聲響起，燕鳳樓內名譽最大的‘清秋女人’一襲綠衣，悄悄坐在那吹奏，簫聲降落委宛，清幽溫和，如泣如訴，令人不知不覺彷彿墮入夢中，塵凡中的紛繁擾擾都彷彿已遠去，連秦雲都不由被吸引悄悄聆聽。

“呼。”

“燕鳳樓天然也儘力圖花魁，剛纔的清秋女人便是燕鳳樓第一名妓。”田波說道，“她本是官宦之女，家道中落，才淪落風塵，不過很快便有了偌大的名譽。燕鳳樓將她從吳郡請來，如她這等名妓，即便來到燕鳳樓，也還是自在身，想走就走，連燕鳳樓都束縛不得。想要見一麵這清秋女人，便得百兩銀子，還得看清秋女人是否情願。”

燕鳳樓，是由五座樓宇構成，主樓、東樓、南樓、西樓、北樓。此中主樓平常驅逐四方客人，其他東南西北四樓倒是非高朋不能入。

台上，一個個輪番退場。

“不必。”秦雲則道，在內行走天下六年，對青樓內端方天然也懂，像燕鳳樓這等青樓，侍女們們也隻是服侍揉肩翹腿之類的，卻並不賣身。

“客歲香衣女人能壓清秀仙子一頭，奪得花魁就罷了。前年，阿誰‘如夢閣主’也都能奪花魁，就太不公道了。”

“快去。”

矮壯男人遙遙看著，心中撓癢癢，最後一咬牙回身還是走了：“一兩銀子，也能多買些肉食，日子好過些，英子看到一兩銀子也必然很高興。”想著，矮壯男人臉上也暴露笑容。

“小霜呢，選花魁了麼？”秦雲問道。

“你彆悔怨。”濃眉大眼男人當即大步走去，很快就進了燕鳳樓。

伴隨樂曲，台上塵霜女人回身一刺時，卻看到了這個方向的桌子。

“我一人吃飽百口不餓，隻要能聽到‘清秋仙子’吹奏一曲，值了，你去不去？不出來，我去了。”一濃眉大眼男人催促道。

“可得好好練，你雲哥哥現在都是人劍合一之境了，比你大哥我都短長。”一旁旁觀著的，年僅十四歲便已非常壯碩的謝雷則哈哈笑道。

燕鳳樓內，坐位也有講究。

塵霜女人眼睛一酸，不由有淚花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