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拂袖而去[第1頁/共3頁]
唐菲癱在長凳上,皺著眉看皇上。
因為唐菲是個徹頭徹尾的吃苦主義者,以是這長凳上一向都鋪著厚厚的柔嫩的墊子,唐菲被這麼一摔,倒是一丁點兒都冇被摔疼。
比擬於這三個急的如熱鍋螞蟻普通的主子,唐菲倒是安靜了很多。
皇上固然‘殺人不眨眼’,但是對這德妃倒是實打實的好,便是兩小我有些小吵小鬨也老是床頭打鬥床位和。
他想了一早晨,等了一早晨,這小菲兒卻還是一句實話都冇有。
還真是讓民氣內裡挺受傷的。
如果皇上信了劉玉淳的話,而對德妃起了猜忌,那又如何要將劉婕妤送去暴室受死?
至於桂圓她們的那些惶恐擔憂,唐菲倒是還真冇有。
皇上冇有頓時說話,隻是悄悄的看著唐菲,眼睛裡翻湧的是一些唐菲看不懂的情感。
說甚麼?
不過皇上叫了,常化全公公便也老誠懇實的照做,當下便尖著一嗓子唱聲叫:“擺駕乾清宮~~”
唐菲夙來不喜好冇有事理的辯論,更曉得情勢比人強,便強壓下心內裡的肝火和委曲,不幸兮兮的去拉皇上的手。
這是如何了?
皇上的感受當真還真不算好。
唉!
按說他整日的跟著皇上,對於皇上的一些心機也應當清楚很多的。
德妃這個狐狸精是不是終究要得寵了?皇上對德妃終究厭倦了嗎?
唐菲心中的委曲像是海裡的潮流,一漾一漾的往上湧。
隻是有些話、有些擔憂,本身也實在冇體例當著外人說,是以桂圓雖心焦,卻也無可何如。
複又神采有些等候:“事到現在,你還冇有甚麼話是想同朕說的嗎?”
隻是,隻是一想到…
報歉嗎?
這件事情,方纔劉玉淳質疑本身的時候,本身冇體例講出來,那麼現在既然已經否定了,就更不成能講出來了。
常化全公公那裡見過這兩位主子慎重其事的辯論對峙?
皇上隻感覺唐菲的那雙眼睛,就像是一個兩隻大燈膽在發射甚麼射線,照得本身直心慌。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曲繚繞在唐菲的心底。
好煩啊,最討厭玩這類‘猜來猜去’的遊戲了!有甚麼話就不能明顯白白的說清楚嗎?
跟著他的聲音一群小寺人便也利落的上前擺起了依仗,該開路的去開路,該跟從的便杵著腦袋亦步亦趨的跟從。
唐菲深吸口氣,強自忍耐:“仲康,臣妾曉得你今晚一向表情不好。但是這肝火到底從何而來?你能奉告我你到底是在為甚麼活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