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麼?”
他端起了一杯紅酒。
她善於唱歌,之前,裴炎也是因為她唱歌的模樣,纔要了她,如果能夠唱歌的話,或許,她能夠……
說真的,程謹歡真的很想笑。
“程謹歡――”
這個男人,就隻會玩女人罷了,又如何會至心呢?
“三少,這小妞兒,就是在你集會上,看上的阿誰女孩,是不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你他媽的說的話是從嘴巴裡說出來的嗎?”裴炎冷冷的說道。